现在又让我远离红尘,没关系反正一切都随你,你无论怎样都好,苏珢初在等你
的这些天,我渐渐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还是要谢谢你。”
习双阳及其复杂的眼神看了苏珢初一眼,转身离开。苏珢初瞬间愣在了原地,过
了好久才才缓缓的说出这句话:“欧阳安歌,我再也没有习双阳这个朋友。以后
再相逢,便是陌生人了。”
“但是幸好,他只是陌生人不是敌人,幸好不是敌人。”
欧阳安歌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苏珢初:“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是不太明白,明明
微笑说再见的人,怎么就成为了陌生人呢?”
苏珢初笑着说:“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习双阳的为人,他虽然心计无双,远
离红尘,这样的人太过于寂寞,怎么可能说出无论怎么样都随你,这分明是一种
决裂而已。”
欧阳安歌看着苏珢初,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意:“我还以为你对那个瘸子真的
怦然心动的了,你是为人多冷漠的人,居然天天冒着风险去跟他下棋,我以为你
是去看他,现在我明白了,你真的是单纯的想要去下棋,单纯的想要去赢他一把
而已。”
“苏珢初有时候我真的不想你这么淡漠如水,对万物都不带一丝情感,有时候我
有庆幸你幸好这般淡漠如水,世间万物,只要你不心动都伤害不了你。”
两个人挥手告别,苏珢初脑海中想着欧阳安歌的话,不仅莞尔一笑,无论前世还
是今生,最了解我的还是你,欧阳哥哥,欧阳哥哥,这世间我不信任何人,唯一
可以信任的就只有你了。
苏珢初的眼眸微微敛着。静静的聆听风而来愈见清幽的笛声,一曲终了,方才叹
一声:“我已经拒绝你多次,你何苦每天都用这笛声里伴我入眠呢,这笛声越发
的哀凉,这话有朝一日还是要找李隶楠说清楚啊。”
一曲完毕之后苏珢初没有像往日那样进入睡眠,而是呆呆的坐在窗前,轻轻的
一声叹息,不知为何?也不知何时绕她入眠,却再也没有资格,为她排忧解难,
甚至是没有资格坐在她身旁听她诉说烦恼三千。
苏珢初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时间的痴迷和执念不是因为你的一番冷漠无情的话,能
断就断了的,
此刻月华如水,淡淡的月光洒在她的床前,她的影子在白色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
孤单,到底在为何事愁断肠,又到底为何人彻夜不眠。
第二日一大早,苏珢初刚刚进入浅眠的状态,可是却听到一阵阵奇怪用特殊的语
言,组建出来的歌声,苏珢初立刻睁开了双眸。
快速的穿好衣服,果真看到万念和欧阳安歌匆匆的走来,对着苏珢初轻轻点了点
头,苏珢初便打发掉所有人,确认安全之后,悄无声息把后门打开了。
老者见到万念,跪倒在地:“小主,受委屈了。”
万念赶忙扶起老者道:“九叔言重了,大仇未报,谈何委屈可言啊!”
那名被换九叔的人眉睫方动看着苏珢初道:“苏小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