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隶权和杨善前脚刚走,李隶楠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磊儿吓得大惊,对着身边的侍卫大喊起来:“不好了,六皇子晕倒了,赶快去找七公主给六皇子介绍的那个名义,记住要从后门走,千万别让二皇子和杨将军看到,珠子飞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瞒天过海,一定不能在这露馅。
杨善此刻正在蹲在门口,看到六皇子府中的下人来来回回,神色慌张,嘴角带着笑意,转身消失在街角。
不一会欧阳安歌急忙忙的来了,看到李隶楠面色苍白如纸,身上的虚汗已经把内衫湿透,对着手下的人说:“你们两个,先给六皇子换两件干净的内衫。”
两个下人不敢丝毫的耽误,急急忙忙的来给李隶楠换内衫,其中一个人说道:“欧阳公子,你可千千万万要救救我家主子,我刚才给我家主子换内衫的时候,全身汤的下人,看到主子如此昏迷不醒,卧病在床的状态,我实在是心疼啊。”
欧阳安歌点点头,便开始诊脉,诊了半天连连摇头道:“你家主子实在是病的太厉害了,竟连我都无能为力了。”
手下的人一听吓得全部都跪倒在地,咚咚咚磕头作响:“求求神医再想想办法吧,我家主子还年轻啊,求求您想想办法吧,求求您了。”
欧阳安歌沉思了许久道:“前几天我师父来京城看我,我会去求求我师父,但是他老人家脾气古怪的很,如果师父答应的话,你们千万不要传出去,要不然得罪他老人家,就算你们是皇亲国戚他也一样说走就走的。”
手下的人便连连摇头:“您就放心吧。我们都是六皇子最信得过的手下,无论如何一定不会传出去的,只要他老人家肯来救救我们家主子,无论要多少银子,我都暂时替我家主子做主,全部都答应。
欧阳安歌借着看病的由头,便把九叔请到了李隶楠六皇子的府中,大约过了一刻钟诊完脉之后,对着欧阳安歌说:“这果真是心病,心脉郁结导致的心肺功能逐渐衰退,这病是心病,倘若是能把心结解开,第二日痊愈也是有可能的额,倘若这心结解不开,三年五载怕也是好不了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全部都指望六皇子了。可是六皇子却是卧病在床,连起都起不来。这该如何是好吗?
这一日回到家之后,杨善看到卧病在床的哥哥,心里自然是有些难受的,杨羽虚弱的睁开眼睛:“你去六皇子家里了?他身体怎样?”
杨善笑着说:“面色苍白如纸。站的倒是极稳,依照我看来连动都不敢动,还不到午膳的时间,便吩咐厨房做饭,这哪是请我们吃饭啊,分明就是在下逐客令啊,我跟二皇子便出来了,刚出来没多久,就注意到他的下人从后们急急忙忙的出去,应该是请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