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之看着穿衣镜里面的自己,又想起那个司机最后一个反应,一阵无言。
算了,不重要。
傅行之偏头看着左肩渗出的血迹,加上他穿的是白衬衫,视觉上更加冲击,仅仅是这一小段路程,原本鲜红的血迹已经变得暗沉。
刚脱下染了血的衬衫,傅行之就跟从卧室揉着眼睛出来的叶世玄四目相对。
“上班?”
“你干什么了?出去约会还能负伤?”
两人异口同声之后,气氛一时有点安静。
叶世玄叹了口气,“算了,你等会再跟我解释,坐那吧,傅大爷!我去拿医药箱。”
傅行之依言坐下,伸手将左肩上红透的绷带一圈一圈的拆了下来耍,然后观察了一下,伤口还在渗血,本来因为长途跋涉就已经有些发炎,这会看上去有点可怖。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叶世玄拿过医药箱回来,看着傅行之的伤口责怪道。
傅行之一言不发,在酒精洒在伤口上之后,额角的青筋肉眼可见的抽了一下,但是嘴里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活该你就是!”叶世玄看着他这幅样子嘴上还是不饶人,但是清理伤口的动作却是又放轻了。
少顷。
茶几上都是沾血的棉花球,还有散落的酒精瓶盖和绷带。
傅行之靠在沙发上,眼眸微阖。
“说说吧,怎么回事?”叶世玄手抽了一张纸巾擦拭手上的鲜血问道。
“你不是上班?”傅行之睁开眼睛看着昨天说要去上班的某人。
“我!我乐意,我是领导,我想翘班谁还能拦我?”其实某人就是睡过头了,傅行之回来那会他才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