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瞭望了一阵子,院子中完全没有水晓星的身影,接着新月就走出房门,来到二楼,而二楼更是一目了然,只有两张桌子,三把椅子,一琴一棋,就再无其它东西,新月便是又走到楼下找寻了一圈,可还是没有水晓星的踪迹,接着见新月还笑了笑,她自言自语道:“袄!我知道,这晓星哥一定是献殷勤去了,估计是去后厨那边给金叔叔做早餐去了,”说着新月就走出了别墅,来到玻璃通道处,边走还边喊道:“晓星哥,晓星哥。”
新月一直走到厨房,也没听见水晓星的答应,反而听见金学夫说道:“呦!小姑娘,起得这么早啊,咋不多睡一会,我听你一直喊晓星,晓星难道没与你在一起吗?”
新月如时的与金学夫说了一痛,金学夫还笑了笑,心想是不是这小子昨晚怕与这丫头发生点什么事情,所以自己跑了,若是这样,一会就应该回来才对,便是奉劝道:“晓星他应该不会有啥事,兴许是早上出去晨炼了,要不等会再看看,说不定一会他就回来了。”
可在琴境中,水晓星正处于一曲当中,随着那曲子的变换,水晓星还在一处平台上翩翩起舞了起来,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剑舞,可他手中并没有剑。见他双手拾剑指,不停的比划,可动作确实有些难看一些!
这时那三妹偷偷嬉笑道:“快来看大姐,那水公子跳的好难看呀!”
那大姐土小宫摇了摇,便是转身就离去了……
五妹偷偷看了半天,这三姐才拉着她离开了水晓星所在的地方。
在金学夫的别墅中,直至上午八时,依然还是不曾见到水晓星回来的身影,新月心中有些焦急了,见她在屋内走了好几圈,接着又跑到了后厨,此时金学夫正在后厨坐着休息,便是问道:“金叔叔,都这个时辰了,晓星哥怎么还没有回来啊?你说晓星哥昨夜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金学夫看了一下手表,心想都这个时辰了,即便是出去住了也应该回来了,便是说道:“应该不会,在家中能发生什么事情啊,”说完金学夫就一惊,新月看到了金叔叔打了一下冷战, 便是追问道:“金叔叔怎么了?”
“昨天是否是月圆之夜?”金学夫瞪大着双眼看着新月。
“是呀金叔叔,而且圆月非常的美,我与晓星哥看了好久呢?”新月如时的回答。
“之后呢?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比如琴声,或者是对棋声!”金学夫问道。
“金叔叔我昨天睡的很早,晓星哥当时说他在想些事情,所以睡的晚一些,我许是睡的太熟了,所以昨夜并未听见有什么声音?怎么金叔叔?难道这事与晓星哥有关系?”新月还是很聪明的,她等待着金学夫的答复。
金学夫给新月讲述了家中的一些异常事情,又说道:“可我昨天酒后,悲喜交加,却忘了月圆之夜这事!”
“难道晓星哥已经进入了棋中或者琴中了不成?那晓星哥多久会出来?”新月猜的还是八九不离十的。
“那琴中我从未去过,那棋中我三年前进去过一次,大约在里面下了一个月的棋,这才赢了那盘棋,从棋中回到现实中来!”金学夫思索道。
“金叔叔,你没开玩笑吧,你下了一个月的棋才出来?那晓星哥若进去岂不是得死里面,晓星哥哪里会下棋呀!他那个头脑!哎!这要是换谁都好说,”新月本想说,下棋那林姚,苏心,还有自己都是很在行的,可水晓星就不行了,他哪里会算计别人,给人设陷阱啊!哎!还不还是性格太刚正了!就连下棋都如此。
“你说晓星他不会下棋,”金学夫起身背过手,走了几圈,似乎再想一些什么事情,过了许时他脸上才带有一丝喜悦的神态,说道:“看来这是好事,既不会下棋,估计棋中他是去不得的,你想想那棋中即便有仙人,怎么找个不会下棋的来与其对局,那岂不是太折损了自己的身份。”
而新月的头脑十分的快,她直接说道:“难道晓星哥进入了琴中,可琴中会有什么呢?你知道么金叔叔?”
“看样子应该是了,既然晓星与琴有缘,那迟早是要进去的,我看咱俩不必担心,还是先吃早餐,没准吃过早餐后晓星就出来了,”金学夫有骗新月吃饭之意,可这人在阳间中,不吃饭是不行的,反正金学夫在棋境中居然一个月都没有吃饭,反而也不知道自己饿还是不饿,那一个月里金学夫是连椅子都没有离开过,提起这事还真神奇。
“走吧!这琴中想必也有至高无上的法术,我看小姑娘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若是晓星一个月不出来,你还想一个月不吃?那你可能就见到他嘛!”金学夫推着新月的后背就向着餐厅走去。
“谁想见他……金叔叔,你说晓星哥非得去一个月吗?”新月回头问道,神态还是有些焦虑的。
可在金学夫的心中还有这样一件事情,就是因为他知道,只要一进入那棋或者琴里面,若是不冲破棋劫与琴劫,想必晓星是回不来的,金学夫的恍惚间,令新月更加的焦虑起来,听她说道:“金叔叔,叔叔?”
“哦!我在想,水晓星那么聪明,也许不需要一个月,或许几天,或许几个时辰他也就出来了,走吧走吧,担心也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