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晓星等人都十分诧异,这老人如此高龄,却又如此矫健的步伐,可这只是猜想,这老人的步伐水晓星等人即便在眼前,都未曾有缘一见,这也让毛豆豆,更加认为此人定是水镜道长无疑!
可此人所问非所答,并未理会毛豆豆说的话,老爷爷不但在乎自己是谁,而且也并不在乎你是茅家还是马家,看来他的心中只有道,便无其他,他的境界已经高到水晓星与毛豆豆等人都无法想象。
水晓星拱手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这做饭的事,我等也会,不如爷爷回去休息,让我等亲自主厨,不知道爷爷意下如何?”
水晓星也是好意,可那老爷爷说道:“来即客,还请稍作休息。”看来老一辈人自有老一辈人的想法,估计也是怕让这些孩子们受累着,而在老一辈人的心里,大致也就是这样想的,就是我能走动一天,那就做一天,在家是为之女,在外是为社会,奉献出自己的一分力量。
水晓星也不好再多说,便是笑了笑,说道:“那就麻烦爷爷了!”语后便是回到茅屋当中,虽毛豆豆认为此人就是水镜道长无疑,可水晓星对此还是抱有怀疑的态度,相传红山乃极好的修巫修道之地,这里难免就会有得到的高人,而此人就是道法修为比较高,并未承认自己就是水镜道长,水晓星也在想,那即便人家毛豆豆都说你是水镜道长了,你若是那就应该答应才对,可这位老爷爷却没有答应,可见他可能不是,而至于水镜道长的模样,水晓星也是无缘一见,那时候他还没有出生,可此人究竟是谁呢?
几个人走进屋子中,水晓星才低声问道毛豆豆,说道:“豆豆,你如何判定此人是水镜道长的呢?”
毛豆豆坐到凳子上,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师父常常说起与此人相同的话来,又提及到水镜道长的一些事情,这两样联系到一起,我想此人应该就是水镜道长,若他不是水镜道长,那当世还有谁能有如此高深的道行呢?”毛豆豆看着水晓星。
几位妹子也都看着水晓星,水晓星哪里还敢再看毛豆豆,便是假装转身走到榻前,看了看茅屋中的陈设,顺便也思索了一阵子。
这茅屋外表十分破旧,可屋内却十分整洁,倒也没有什么东西,这整洁也是从被褥说起的,那被褥的白色边,虽年代久远,可十分的干净,而且榻上也一点灰尘都没有,屋内除了榻,最显眼的也就是榻上的那张木制的桌子,看来均是手工打造的,水晓星又将目光转移到地面上,才看见地面均是鹅卵石石子铺垫而成,地下有木做的简直衣柜,没有门,衣柜中还有一件道袍和少许衣衫,不过在毛豆豆坐的凳子上方,还挂着一张年代久远的画像,这画像中人,也与此人的长相大致相同,画中人穿着一身道袍,盘坐在深山巨石之上,他闭着双眼头发胡须花白,看样子也有百岁高龄,水晓星本以为这是这么老爷爷的自画像,可事情并非像他想的那样简单。
至于林姚与毛豆豆等人都看见了这幅画像,不过画中人与此人的长相极其的相似,故而她们也以为这就是老爷爷的自画像,而且老爷爷少言寡语,也就不好再问其一二。
而在进屋的时候,在灶台边的不远处,水晓星还看见一个土篮子,乃是藤条编织而成的,土篮子中都是野菜与蘑菇,在土篮子边上,有一袋子米,但米并非只有常见的大米,而是好几种米混合在一起,搁现在讲八宝粥也不过如此。
再环顾四周,这屋内除了还有个木凳子是小晴老师坐着,就没有其它可以提及的摆设了。
水晓星转身对毛豆豆说道:“我师父很少提及到水镜道长的事迹,因为师父对水镜道长也不是很了解,当年只说水镜道长传师父衣钵后就独自走进龙山当中,接着就再无师公的下落,按豆豆你描述的,这位老爷爷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师公,水镜道长。”
接着水晓星就嬉笑着说道:“不过豆豆你头的磕了,若是不是你岂不吃亏了。”
当然是开玩笑的,毕竟大家都是芳龄二八的年纪,听毛豆豆说道:“此人道法高深,即便不是,也是我道家的祖师一辈,我怎么能不拜见啊!”可毛豆豆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心想若真的不是水镜道长,那自己岂不是丢人丢大了,再一想,不行!一会吃饭的时候我定要找个说词再问问这位老爷爷,究竟是何方神圣!
老爷爷蒸的饭菜,很快就好了,她将饭与菜放到了榻上的木桌之上,水晓星当然也是想帮忙拿点什么。而老爷爷说道:“不必不必,你等稍作休息!”
水晓星还在想,这老爷爷的性格还真怪异,再看看他能独自在红山当中居住,想必已经脱离世俗之地,这不尽人情,倒也可以说上一二。
见老爷爷走到茅屋之外,便是不见了踪影,水晓星急忙追了出去,可山中丛林树木茂密,也不知老爷爷向哪个放向走去了,接着他又回到了茅屋当中,此时老爷爷就紧跟其后走了回来,见老爷爷手中捏着几片湿露是树叶,叶片很大,不知是何种树叶,而且手上还有几根细一些的树枝。
此时老爷爷说道:“寒舍简陋,且几十年都无人前来,故而无碗无筷,这树叶即是碗,这树枝即是筷,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水晓星与毛豆豆等人,对此当然不会嫌弃,均是答应了一声。
水晓星还说道:“我等冒然打扰已经失礼,现老爷爷又美食相待,我等都是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