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学夫笑呵呵的,就好像开玩笑一样,而巫道仆却十分认真,她说道:“学夫兄,我巫道仆在巫教当中谈何名声,只是沾了我母亲的光,所以才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水晓星可是层层逼近,他此时又上前一步说道:“如今在巫教正处在生死存亡之际,若没有掌事长老坐镇主持,也许巫教无法存活至今,但掌事长老您一定会很辛苦,教内需要改革,教外还面临阿果与神秘黑衣人等人的纠缠,若掌事长老您稍有不慎,可就成了巫教的千古罪人!”
“而我所来巫教不久,也许这句话是否定了掌事长老,还请掌事长老您见谅!我看巫教的改革迟迟没有新的进展,其实与阿果等人毫无干系,我想应该是巫教与道家还没有彻底形成一定局势,没有局势谈何融合?巫教现在还是已习巫为主,习道之人根本毫无一席之地,那巫教又如何能改成巫道教呢?习巫的人还是习巫,习道的人仍然不会去习巫,如今掌事长老与义父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你二人均如此,那长老与教众们怎能开了此先例!”
金学夫由于不问世事,对此他还很诧异,此时才知晓原来巫教中还有如此多的事情,而此时巫道仆的心中还是很高兴的,对于水晓星的劝告,巫道仆怎能不知,但这些事毕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不会像水晓星说得那样简单,而巫道的融合谈何容易,就像水晓星所说的一样,自己都未开此先例,众人该如何下效仿?”
水晓星一个反问,巫道仆是哑口无言,但身为掌事长老的她,身兼巫教改革重职,哪里能只言片语不提,任由水晓星如此放肆,
听巫道仆说道:“教主之意我又何尝不想,而我这样做了,就将永远愧对巫教的列祖列宗,我道仆依旧是巫教的千古罪人,若再因小失大,我将如何面对真主,教主你可想过吗?”
水晓星哪里会想到这些,话说巫道仆不慢慢融入道家思想进入巫教,那么众人一时之间定然难以接受,定然会导致巫教大乱,只有思想彻底融入后,才可正式提出改革,而提出改革还不仅仅只是口头上一声就算了,巫教的改革,真主也因此会受到牵连,若改革一旦有失,真主就是巫教的罪人,巫道仆只是拿自己举个例子,对此水晓星等人都听得明白。
在水晓星未开口时,巫道仆又说道:“我巫道仆一条命不足为惜,可我不能轻废巫教头衔,但巫教的改革是一定要做的,不过时机极为关键,我不担忧巫教有动荡,乱世终出枭雄,也许巫教的改革就需要一场动荡!今教主未见我有何作为,可教主日后便知晓,我巫道仆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
其实巫教仆为此几次都险些奉献出自己的生命,这个世界上,文斗远远要高于武斗,巫道仆成天做的事情,就是在布点,当点与点相互交错形成蜘蛛网时,那是巫道教可成!
金学夫由于不懂巫教改革这些事,自己也从未参与过这些事,所以他保持中立,见水晓星拱手说道:“恕我冒犯,我知晓巫教想彻底改革,一定离不开掌事长老,如今掌事长老的功名并不亚于三世老祖,这一点大家应该都无疑义,如今巫教已经迎来了一个新的时代,谈妥掌事长老能与我义父走到一起,那么巫教巫教自然就成为了一家,不但顺理成章,而且我想朱真、巫娆还有诸位长老们、教众们均不会有何疑义!”
“这……”巫道仆并未再争辩下去,经过与多日与金学夫的切磋巫道,巫道仆心中也就越加的敬仰金学夫,而且金学夫在巫道仆的眼中就像一位大哥哥,巫教有他坐镇,巫道仆心中还是会踏实一些的,这一来二去的,心中自然也就会生情,但还不足够是爱情,再加以巫道仆又是一位守旧情的人,所以多年来自己从未想过再嫁的事情,水晓星这次突然提出此事,那压在巫道仆心底早已快忘却的事,又一次涌向了心头。
而金学夫这个人也与巫道仆有些相似,话说二人不在一起,还真是天理不容,二人的性格极为投缘,只因巫道仆并不会干涉金学夫习道,反而还会虚心听受,不仅如此,金学夫由于就是因不喜巫,所以才愧对了朱昭,离开了赫图拉城,那也因当时朱昭功高盖世,她心中就只有巫教和巫法,对于感情之事早已抛开在外。
其实朱昭当时也是有苦衷的,就在于她的身份过于的特殊,她巫法违背巫教的规定,所以才辜负了金学夫,但朱昭毕竟已逝,一切到此都应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