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巫娆与温青偷听过大巫之事后,巫娆就随着温青来到她的房间当中,温青随后就将房门紧锁,她说道:“青巫派当中似乎有阿果或者神秘黑衣人的探子,她们包藏祸心,似乎想将我置于死地,然后利用非常的手段争夺左护卫之职,但我知晓她们的目的并不在大护卫这个职位上,而是在大巫房间中的巫书上!”
“什么!温青你是否谨慎调查过此事?她们竟然想暗中谋杀你?竟有此事,温青要不饶咱们别做那青巫派的临时主子了,还是回到大殿当中安全一些,我担心你会……”
温青接茬道:“巫娆你大可放心,我自己一定会多加小心,现如巫家可靠之人越来越少,若我临阵退缩,青巫派那边恐怕又要选出临时新主来,选新主若是静巫派当中的老前辈倒也无妨,可若是阿果安排的人,静巫派很有可能就会渐渐落入她们的手掌当中,那么咱们巫家可就将又烦了!”
巫娆知晓温青定然是掌握了一些证据,否则绝不会那么肯定是阿果等人图谋不轨,可温青深入其中,巫娆还是很担忧的,于是她就问道:“为何那么肯定就是阿果等人,不是咱们巫家青巫派中人呢?”
“我知晓青巫派中人也一定会有很多人想暗中除掉我,我毕竟是她们眼中的眼中钉肉中刺,估计是因为我认了掌事长老当义母这件事情,从这件事情来看,她们应该均已经知晓了,毕竟这个临时新主,的确有机会一步登天成为大护卫!”
“而偷袭我的人巫法极其的高强,巫娆你好好想想,在咱们巫家当中,巫法在你我之上的人会有多少,年轻一辈分的只有大护卫青翠与咱俩的好姐妹幻彩,可她们你知晓的巫娆,而老一辈份的人,她们几乎与世无争,根本不会做出暗中偷袭这些有损名声之事,而在青巫派当中的长老们,虽说她们德高望重,巫法都很高强,可强归强,到不至于来到我的身后我都毫无察觉!”
“竟有巫步如此快之人?”巫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温青的话。
又听温青接着说道:“那么我分析这巫法一定来自家外,她定然是神秘黑衣人或者是阿果等人安排在咱巫家中许久的高人,我看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巫法在你我之上的人,是不得不有所防备的,现在我俩知晓的人当中,巫法在你我之上的人,就只有师父金学夫、咱俩的母亲巫道仆、主子水晓星。大护卫新月,唯有这四人,而师父他们绝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若不是师父他们,能也如此身手的人,而且还活在世上的,我就只能想出一人来……”
“你是说大护卫,青翠!”巫娆猜的没错,正是此人,听巫娆说道:“大巫临终前已经将巫家托付给了大护卫青翠,当时她全然拒绝,日月可鉴,想来她倒也不会做出这样卑劣的事情来,然而大护卫已然离开了咱巫家,若真的有人偷袭你温青,她若在巫家的话,应该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毕竟是青巫派的事!”
“是呀!我想也不会是大护卫青翠所为,可青巫派中人我实在想不出巫法还有谁会有如此高强之人了,要么我怎么会怀疑是神秘黑衣人与阿果等人的面大呢!”
温青猜测的倒也没有错,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又听巫娆说道:“温青你还是多加小心一些,最近我也会暗中保护你,看看那幕后的人究竟是谁,对了温青,你的伤势如何?我咋未见你有何异样呢?”
“巫娆你要为我保守住这个秘密,我是怕给大家新增麻烦,所以在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前,就没有将此事说出来,”温青说道。
“我答应你就是,不过你得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好吧!我看今儿不让你看看我的伤势,你是绝不会信守承诺的,我的伤势就在背后,我自己照镜子瞧了瞧,今日似乎减轻了许多,巫道你不必为我担忧,我还是有些修为底子的,这点小伤对于我来说,并不会要了我命!”
温青说道后巫娆就急忙扒下温青的外衣瞧了瞧,她愕然道:“温青你一点都不疼吗?这若是我早就叫起来了,那手印都印到你的血肉当中去了,依我看来这的确不像咱们巫家人所用的巫法,不过温青,从你的伤势上来看,这人真的是想要了你的命,好再温青你的底子修为够深,否则这一击下去,你的脊骨与肋骨都极有可能被震断,那样你不死也将永远瘫痪在床上!此人出手如此狠毒,我巫娆一定要查出真凶,替温青你报仇雪恨!”
温青急忙说道:“万万不可巫娆!千万不要不调查此事,咱们可以防范于未然,但若是调查此事,难免就会打草惊蛇,若蛇不出洞,她再次隐藏在青巫派当中,那么我俩恐怕再难查到此人的身份,倒不如等她再次出洞,咱们来个瓮中捉鳖,不过此人巫法极强,想必靠我俩是不行,我看此事咱们即刻就找主子与大护卫商议一下,我想凭咱们四人的围攻,那人插翅也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