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紧张，她这是害怕，纯属害怕啊。

苏玖玖偷偷往旁边瞥了瞥，见到莫子言去开了窗户，盯了好几秒，怕被发现，很快便转回视线。

咦？

她为什么觉得口干舌燥，身上很热呢？

这身嫁衣料子特别好，摸着光滑，穿在身上舒爽透气，她之前走来走去都没有出汗，现在坐在床边，什么也没做，怎么会出汗呢？

苏玖玖热得想脱衣服，但是因为莫子言在这，忍住了内心的冲动。

莫子言开了前后两扇窗户，回到床边，低头问道：“可有好点？”

嗯？啥意思？

苏玖玖抬头，鼻翼上出了些细小的汗珠，在烛光下，闪着光泽。

“什么？”

“可否还觉得热？”

苏玖玖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莫子言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她啊，还挺细心的嘛，她对他的印象不错。

房间里的檀香味已经淡了许多，原本有些闷热的屋子，因为通了窗户，有些凉爽。

他瞧她脸红着，出了些汗，便知她身体发热，多半是因为炉子里燃着的檀香，里面加了催情的药粉，他是知道的。他虽不愿意，可按着礼仪是必须的，喜娘说新婚之夜少不了，十分坚持。

“不觉得了，多谢。”

苏玖玖低头娇羞地说着：“多谢，夫……夫君。”

软糯的声音，让莫子言心里起了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