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黑暗中，苏玖玖的声音响起。

“夫君……”

“夫君？”

“你……睡着了吗？”

“怎么了？”

“我能不能问夫君一个问题？”

“嗯。”

“夫君以前见过我吗？”

“未曾。”

“我……我觉得……我好像见过夫君……”

“你，不是怕我吗？”

“才没有！”

“我……其实有一点，因为夫君的面具太吓人了。”

“可是我觉得……觉得，夫君是个好人……是个很温柔的人……”

莫子言拧眉，心里问了一遍，开口道：“我不是。”

“夫君……夫君不承认也无碍，我自个心里明白就好……夫君很会照顾人呢。”

“夫君，你连睡觉都带着面具，我知道，很累的……”

“你……”

莫子言沉默一会，苏玖玖开口说：“夫君，时辰不早了，快些睡吧。”

过了很长时间，听着莫子言平缓的呼吸声，苏玖玖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被窝里的手不老实地摸着，不知道在摸什么，似乎只是毫无目的地乱动，可这毫无章法的动作却让一旁装睡的莫子言精神紧绷，浑身僵硬，就连呼吸声都变了。

嗯？

摸到了，这是他的胳膊吧。

苏玖玖的手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游走，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小手扯着莫子言的衣服终于停下了。

这些动作对于气血方刚的莫子言来说，简直是无法抗拒的邀请。

扭头见到闭着眼睛的苏玖玖，以为她是睡着了，可那脸色还是让莫子言察觉到了异样。

想要看看苏玖玖到底想要干什么，可能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的坏心思，想见到苏玖玖惊慌失措或者是被他当场拆穿的表情，莫子言鬼使神差一个翻身，双手撑在了苏玖玖的身上。

苏玖玖心里惊呼一声，本能已经抬起的手，想到莫子言不让她碰他又悄悄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