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将她的死，归在我的头上。她嘴里的毒药，我可不知情，我绝对没有骗你，若是不信，你大可去查，若是冤枉了我，你要给我道歉！”

莫子言沐浴完后，洗了脸后，摸着脸却感受到了真实的平滑的触感，就像是梦一样，不敢置信，到铜镜面前，看到已经恢复完好的皮肤，才真的相信，他的脸，真的好了！

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苏玖玖，想要和她分享这个令人兴奋的消息，想要告诉她，他是信她的！

想要和他的夫人说好多好多的话……

莫子言在房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就出来问了下人，一路寻到了厨房这边的厢房，到了门口，却不曾想，听到了沈厨娘说出来的秘密。

这一瞬间，悲凉的情绪从心底慢慢向四肢扩散，仿佛是一滴墨水滴入无色的纯净水中，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将水染成黑色。

欣喜和期待，听到那些话的时候，一点一点被撕裂成碎片。

仿佛有什么东西掉落下来，掉落在心中摔得粉碎的声音，满心房的琉璃碎片，琳琅满目，反射着杂乱的光芒，而后，有像是谁用手在自己的心脏上用力地捏了一把，那些琉璃碎片，便都深深扎进心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