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敢想，那天要不是肚子疼去卫生间撞到了，是苍天有眼，是我爸妈在天上保护着我和楠楠，才没有让那件事发生，感谢，感谢，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

苏玖玖攥紧了手，蓄满了力量，仿佛随时会冲出去，很是心疼地看了眼楠楠。

等赵姐情绪稳定下来，苏玖玖才开口问道：“那楠楠她？”

“自从那天以后，楠楠性情全都变了，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我以为楠楠得了自闭症，可带她看了心理医生，医生却说，楠楠很正常，至于不能开口说话，是楠楠自己不想开口说话，这几年，我用了很多方法，全都不管用，但今天，楠楠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仅笑了，还跟你们交流，我真的既辛酸，又很感谢，又激动，总之就是悲喜交加。”

“我能理解。”

“你能理解，你能理解，你们就是我最后可以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楠楠的恢复，希望全在你们身上了，我真的再也受不了这样看不到希望的日子了，我受不了一直努力，却没有任何回报的日子了，我受不了楠楠看我就跟个陌生人一样的眼神了，明明我是最爱她的妈妈！”

看着赵姐越说越激动，苏玖玖伸手拍拍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为什么我和楠楠变成现在这种关系，我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让我这辈子要遭遇这么多坎坷，我自问长到这么大，从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这些不好的事情全都发生在我身上！老天爷不公平——”

赵姐哀怨的神情，抱怨的语气，还有满心的不甘，哭着全部说了出来，要听出她说了些什么真不太容易。

“我求求你了，你帮帮我，帮帮我，我没有多少钱，你要多少，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让我当牛做马我都愿意，只要你愿意帮我，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