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发痒,一竹就用圆润的指腹替它挠背;水温低了,一竹就再往里加些热水;擦得重了,一竹就收了些力道。
白猫洗澡的时候各种要求,不满足它它就闹,一竹没办法,只得乖乖听命。
洗着洗着,一竹也就真的将它当成猫了,刚开始害羞,拘谨,慢慢放开了,很是认真地替它清洗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给白猫洗完,原本的清水成了一盆污水,一竹给白猫用水冲了两三遍才将它给冲干净,一竹拿着干毛巾给白猫身上擦着水。
“猫儿,小僧究竟是有多久未曾洗澡了,为了给你洗澡,一铜壶的热水全给你用了。”
“不多,也就三天。”
只是她来到这,一路上可畏是翻山越岭,蹭着地过来的,怎么可能不脏呢。
“那怎么,小僧知道了,你定是去后山药池贪玩,一路上弄脏了身体。”
“喵呜——”
行吧,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把白猫身上的水擦得差不多了,低头发现白猫已经睡得香甜,将它抱着放在了自己的床褥上,怕它受寒,拿着自己的僧袍给它盖上,又烧了壶热水,将身上擦洗干净,换了衣服,便上床睡觉了,而白猫则被他放在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