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琛说道:“他就这么听你的吗?”
沈初画说道:“目前来看,她是一直按着我的计划进行,他平时爱吃鹅肉,几乎每天吃个半斤左右,这个我是从胡秘书那里知道的,鹅肉跟鸭梨相克,对肾脏有损伤,他平时爱抽两口,总是咳嗽,我就让他吃鸭梨。我这么做很隐蔽的,再说这个方法很少有人知道。”
战北琛说道:“现在真不希望他死的那么早,我跟柯亭计划着先除掉钱庄的钱掌柜,然后迅速掌握钱庄的核心,然后把钱庄弄到自己的名下,这需要一段时间,等帅官那边一命呜呼的时候,我们就等于白捡了一个钱庄,他这个钱庄可是非同小可,掌握这个钱庄那就是掌握了整个北方的经济命脉。”
沈初画说道:“误打误撞没想到我们还实现了当时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他的家人同不同意,他的儿子不会继承吗?”
战北琛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调查他们家,他的大儿子早些年出征的时候命陨沙场,二儿子有一些唐氏综合症,这不是前些年刚娶了一个姨太太希望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这个姨太太没想到曾经是红尘女子,早就不嗯能够生育了,嫁给他就是为了骗钱。”
沈初画说道:“照这么说的话,这个方法还是可行的了?”
战北琛说道:“就是不可行的话,对咱们也是乜有什么损失。”
两个人边吃边聊,吃到兴头的时候两个人频频举杯,两个人吃的不亦乐乎,到了天黑的时候两个人有了一丝醉意,趁着酒劲儿,两个人云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