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理会疯癫的女人,苏雨落直起身体,挥了挥手,对看热闹的老师们扬声说道,“许老师穿的鞋子太高,走路的时候一不小心崴到了脚,从台阶上滚下去,大家放心吧,没事,我会把许老师照顾好的。”
低头,望着快要郁卒身亡的许娇娇,苏雨落朝她挥了挥小手,“你先躺着别动,我去叫校医过来。”
也不等许娇娇回话,苏雨落一溜小跑冲向校医务室,嘴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一脸地幸灾乐祸。
等她带着校医匆忙干赶过来,刚才许娇娇躺的地方,空无一人。
年老的校医有点不高兴,拉长了一张老脸,“苏老师,你明明说有老师摔得快要中风,这哪有人啊,今天又不是愚人节,不带这样糊弄我老人家的。”
“对不起啊,老校医,我刚刚明明看到有人摔倒在地,也没看清楚,就急忙把你拉过来,可能是那个人伤得不是很重,马上又起身走了,对不住,真的对不住哈。”
“哈哈……”
等老校医拂袖走人,苏雨落再也忍不住满腹的笑意,扶着旁边的小树苗,笑得几乎直不起腰,然后,惊奇地发现,她的感冒好了很多。
果然,笑声是治愈感冒的良药!
她不知道的是,被她修理的许娇娇,很快想出毒招来对付她!
被苏雨落戏耍了一通的许娇娇,此刻,已经恢复了精致的妆容,高傲地走进了校长办公室,在办公室外面挂了一块“勿扰”的牌子,反锁好房门,把手里小巧的皮包顺手甩在一张红木座椅上,摇曳生姿地走进里间,嘴里娇声娇气地说道,“孙哥哥,我来了!”
“蓝天鹅幼儿学院”的孙健校长已经脱掉碍事的西装西裤,一把搂住许娇娇的腰肢,撅着可媲美香肠厚度的厚嘴唇凑过去,“宝贝儿,等你很久了,想死我了!”
“讨厌啊……”许娇娇扮出一副扭捏害羞的模样,双手捂脸,“孙哥哥,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话。”
孙健早已经把为人师表抛到了九霄云外,“谈什么话啊,先办正事再说。”
一番动静之后,两人方歇。
懒洋洋地躺在孙健的怀里,许娇娇眯了眯眼睛,里面充满恶毒和怨恨,“孙哥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宝贝儿,你说,什么忙?”
孙健身心都得到了满足,手指头缠绕许娇娇的秀发,“只要是不让我干违反的事,什么忙我都会给你帮,也不想想我们俩个,什么关系,是吧,你就是要我头上的脑袋也尽管摘去当球踢,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许娇娇已经想好了对策,“过几天苏雨落带的那个班不是要去白玉山郊游吗,由我来安排,怎么样?”
孙健疑惑地问道,“小宝贝,你不是一向很讨厌这样繁杂的事情吗?怎么这次这么热心?”
“哎呀,别管那么多嘛,你就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同意,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就这么点小事情,宝贝儿,来,我们继续干点别的有益于身心的事。”
很快,又是一番非常痴迷的缠绵。
下课后,苏雨落摸了摸干瘪的皮包,空空如也,早已经被自己的那对父母洗劫一空,连坐公交车的钱都没有。
唉了口气,认命地走了两个站,半个小时左右,到了西餐厅门口。
挨在门前的琉璃盆景上,苏雨落擦了把汗水,一步一步挪着两条酸胀的腿,走进餐厅。
“雨落,你怎么来了?”
站在前台正交代事情的阿汤,挤眉弄眼地小跑过来,“你家蓝学长说以后你都不来上班了,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
苏雨落懵了,抬手轻轻地给了阿汤一拳,“你神神叨叨的,绕的我头晕,蓝学长为什么说我不用来上班,不上班,我吃什么喝什么,你养我啊,小魂淡。”
“我还以为从此以后蓝学长担任起了赡养你的义务和责任。”
阿汤掩着嘴乐呵呵地笑,“你现在金贵得很,我哪里养的起你呀?交往的男人不是顾氏集团的总裁就是蓝氏的大公子,一个个来头大的很。”
苏雨落挽着阿汤去了更衣室,顺便狠狠地揉捏她胳膊内侧的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呀,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
“说真的,他们两个都是顶级的钻石王老五,你到底喜欢哪个?”
“喜欢你个大头鬼啊,我哪个都不喜欢,我只想努力存够钱,一个人安静地过完这辈子。”说到后面,苏雨落有点黯然。
她一个也许永远生不出孩子的女人,谁会愿意娶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