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医院,苏雨落纳闷地跟在他后面,小声地埋怨,“那你捡到了干嘛不还给我,还放在那种地方,万一宇轩不小心,也吞下去,怎么办?”
“你不知道,卡在咽喉里面那种痛苦的感觉,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而且,我记得,我的小刺猬没那么光滑的,难道你经常抚摸它吗?”
顾亚城面无表情,“没有。”
苏雨落:……
“那肯定是我记错了。”
“你肯定记错了。”
男人把她强硬地搂上车,直奔顾氏集团的大楼。
靠在座位上,苏雨落不爽地碎碎念,“出门没看黄历啊,今天真倒霉,有机会去开山寺求个平安符。”
正在开车的顾亚城偏过头,似笑非笑,“你会长命百岁。”
苏雨落乐开了花,“真的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顾亚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祸害遗千年!”
苏雨落反唇相讥,“你才是祸害,万千女人的杀手,老少通杀,也不知道伤害了多少良家妇女的芳心。”
“包括你吗?”
“肯定不……”
男人沉下脸冷哼,苏雨落急忙改口,“肯定包括,呵呵!”
呵呵哒,呵不死你!
刚好停在一个红绿灯口,听到这句话,顾亚城叩了叩方向盘,脸色更冷。
他侧头,冰寒的眼眸里,掠起一股冷肆,“别以为我不知道意思?”
苏雨落一震,“这你也懂,差了六岁,不应该有喜马拉雅山那么高的代沟吗?”
“沟?”
顾亚城突然靠过去,一口轻轻咬住她小巧的耳垂,“你提醒我了,有机会我会好好丈量一下。”
苏雨落傻傻地看着他,等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小脸涨的通红,一把推开他俊朗的脸庞,“顾亚城,你就是个大魂淡。”
“我只对你魂淡。”
说完,男人专心致志地开车,用最快的速度飙回集团大楼外的停车场。
从一号公馆到现在的阴鸷情绪,令顾亚城不顾一切地把苏雨落抱在怀里,踏上总裁专用电梯,直奔办公室。
瞧见这一幕,前台的众文员目瞪口呆。
一向冷情冷心的总裁,不抱则已,一抱惊人。
在所有人行的注目礼下,苏雨落像只鸵鸟,早把脸蛋藏在男人的怀里,遮掩的严严实实。
虽然这个男人的心情好像不是很爽,可也不代表她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于是,她腾出一只手用力地捏他腰间的肉,直接旋转三百六十度。
她的力气对顾亚城而言,犹如挠痒痒,他神色未变,一脚踹开办公室的房门,踱步进去,又反手把门虚掩上。
快走两步,他把苏雨落丢在沙发上,化憋闷为动力,猛然压下身。
苏雨落猝不及防,被他的薄唇堵住唇瓣,牙关被他强势地磕开,点燃她内心深爱他的那根敏感神经。
渐渐地,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两人忘我的时候——
“叩叩”!
外面传来清脆的敲门声,可惜沉迷在美好触感中的两个人都没听见!
唐玉一把推门而进,瞧见自家老大和苏雨落正在如火如荼地缠绵,吓的他把手中的资料掉落在地板上。
回过神之后,顾亚城脱下西装遮挡女人娇羞的模样,眸子一冷,“不知道敲门吗?”
两腿发软的唐玉差点摔倒在地上,结结巴巴地回道,“老大,我……我敲过了,你……你没听到!”
呜呜,当场撞见了老大和苏小姐亲热,会不会被自家老大五马分尸,然后,扔进海里去喂鱼呢?
苏雨落恼羞成怒,碍于唐玉在面前,只能躲在充满男人气息的西服里,低着脑袋,内心恨恨地诅咒某个不分场合的男人。
顾亚城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眉目一冷,“什么事?”
唐玉这才想起目的,急忙弯腰捡起一叠资料,“老大,有某个不明机构恶意大肆购买我们的股票,现在已经逼近了百分之四十八点九。”
听到这里,顾亚城的眼眸里陡然迸出锋利的光芒,“来的正好,我手中拥有百分之五十点八的股份,等的就是这一天!”
原来,顾氏集团除了顾亚城拥有过半的股份,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十几位股东,都是当年和顾磊打拼天下的老头子。
一直以来,这些老家伙仗着资格老,总是对顾亚城的决策指手画脚,延误了不少发展和扩张的大好机会。
顾亚城曾提出用最高点的价位购买老家伙们手里的股票,但那些人死活不同意,死死地捂在手中,时不时跳出来吹胡子瞪眼几句。
这一次,由于程小涛蓄意爆发东部新城的质量问题,顾氏集团股票大碟,老家伙们再也扛不下去,纷纷抛出所有的股票套现。
而这些股票,全部被某个不明机构恶意收购。
换言之,顾氏集团由大大小小十几位难缠的股东变成某一个机构,要对付起来,目标单一且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