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我不可否认的是，你的想法的确很美妙。”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它的可行性！”

“维也纳之所以被称为音乐之城，第一点当然是他的底蕴身后。”

“在这里走出过无数位世界级音乐大师。”

“如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约翰·施特劳斯父子和勃拉姆斯都曾在此度过多年音乐生涯。”

“他们共同组成了维也纳的底蕴。”

“但是维也纳之所以称为音乐之城，还有另一点重要的因素。”

“那就是音乐的门槛本身就不高。”

“有意见乐器，或者根本不需要乐器，只要你会说话，那就能够学习音乐。”说到这里atiyah顿了顿，然后深深的看了秦洛一眼，继续说道：“但是秦教授，学术呢？”

“学术的门槛可不低，他需要有丰厚的底蕴才能接触。”

“恕我直言，你的想法虽然很好，但是可行性却有待商榷。”

是的，每个职业都有门坎。

有的门槛高，有的门槛低。

毫无疑问，学术就是一个高门槛行业。

这个门坎，拦住了大约百分之99的人。

而剩下的百分之1的人，他们能够改变一座城市吗？

难！

很难！

有句俗话说的好，难如登天！

在说句难听点儿的，atiyah觉得秦洛这个计划几乎没有实现的可能。

得……

又绕回到这个问题。

之前秦洛和彼得·舒尔茨讨论的时候，也谈到过这个问题。

学术有门坎，这一点秦洛并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