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君王已反殷商,此番又有太师闻仲前来讨伐,末将心系冀州,辗转难眠,正为此事忧心。”
郑伦没说请战的话,他再怎么说也算是有道之士,也不好太上赶子。
看到了郑伦这么说苏护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装成了忧虑的神色,唉声叹气。
“将军有这样的心真乃苏护之福也,只是……”
说到这里苏护面带苦涩,眼中含泪。
“纣王昏庸无道,听信费仲尤浑等谗臣之言,削诸侯之权,任用贱民当道,国之危矣,本侯心痛国之大害当道,不忍国损,是以一怒之下作诗“冀州苏护,永不朝商”返出朝歌,现纣王动怒,命太师闻仲帅军十万讨伐冀州,想那太师神威盖世,一身本领通天彻地,又是截教高徒,我冀州定然不是对手,本侯自知不是闻仲老匹夫对手,思量若是城破之时,定然会妻女受辱,本侯不若先杀妻女,再自尽城中,免损忠名!将军乃是本侯心中肱股之臣,不忍将军受连累……这有些钱粮……将军自可拿去……逃命去吧!呜呼!”
说到最后,苏护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苏全忠暗自佩服,老东西真厉害!说哭就哭,刚才还算计郑伦,现在就可以当着郑伦的面哭出来,我须得使竹简记之……日后方行其道。
再看本就狂傲的郑伦听闻了苏护的话早就气炸心肝肺。
“哇呀呀!气煞我也!闻仲老匹夫而已,好个君侯,怕他作甚!闻仲算得了什么?不就是在截教学过几天粗浅道法么,本将军跟随仙长度厄真人学得真功,莫说他一个闻仲,就算他那昏王纣王亲自也定要他有来无回!哇呀呀!末将愿率军出门迎敌,定让君侯安睡塌下!”
苏护低着头佯装抹泪。
“啊!郑伦将军说此作甚,本侯并无此意,虽将军有本事,但……”
他看向了苏全忠。
“儿啊,郑伦将军意气之言,莫要当得真,闻太师毕竟截教高徒,本领通天,我们若是让将军出战说不得就是让他送死……切不可如此!不可!全中我儿谨记,无甚能耐莫要口出狂言。”
说完径直来到了苏全忠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