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是那种毒素吗?不过幸好顾楚已经研制出解药来了,要不然的话就麻烦了。”
权玺瞧着她盯着自己一眨不眨的眼,也不提醒她坐在那,只顾着笑。
他很荣幸自己的女人瞧上了这张脸,也不介意让她多看几眼。
“正是因为顾楚研制出了解药,这对我们来说才更加的困难,高川中的不一定是那种毒药,我们毕竟跟穆国的黑帮没有任何瓜葛,青烈帮里面有广涛在,也没有人敢随意的对你动手。”
“我看高川中的更像是另一种手段。”
“你是说……摄魂术?”
权玺微不可闻的点头。
穆国既然能够和出云国暗地里勾搭,说不准冬宫里就有出云国的人给耿尚隆使用。如果他们操控着高川去谋害那女人。
又或者是那个人操控着两个人互相厮杀,女人因为体力的关系而败下阵来,也不是不可能。
夏笙儿沉思了一会儿,将里面的千丝万缕缕清关系,忽然问了句。
“唐管家,你知道受伤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是穆国副国王杜商的女儿杜秋燕,给她作证的那个女孩子,是杜秋燕的闺中密友席木兰,据说两人本来一起要去休息室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中途的时候席木兰却离开了,后面才回来的。”
“怎么又是姓席的?这席木兰是跟席家有什么关系?”
“她是席家三老爷的女儿,本来以她的身份是不能参加这次国宴的,还是杜秋燕求了她的父亲,才让席木兰上来。”
这一次国宴邀请席家出席,席家的长辈愣是没有让第三代的年轻人参加,可惜木兰这个脾气犟的,硬是躲开席家长辈,甚至自己的父母,和杜秋燕一起出席在国宴场合。
当时席夫人看到的时候脸都黑了。
今天遇到的这个事是他们席家始料未及的,现如今还隐隐有被卷进去的意思,足可见席家这一次怕是没那么容易旁观了。
回古堡的车缓缓的行驶在凡斯卡的大街上,窗外的灯光明明暗暗照在夏笙儿的脸上。
权玺垂着眼眸轻声问,“为什么把席家卷进来?”
他不相信夏笙儿没有别的打算,更何况席兰登还是顾佳音母亲的主刀医生,她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把席家卷进来,难道你猜不到吗?你要是猜不到,又怎么会把席家老家的分支给弄到梵斯卡来?李承继那个臭小子,可是什么都说了,不如你给我解释解释?”
权玺终于忍不住轻笑,捏了捏夏笙儿的鼻子尖尖,“你还嫌这潭浑水不够乱,要彻底把它搅混对吧?”
“彼此彼此,唉,”夏笙儿叹息一声,“我现在只希望杜秋燕没事,她醒了大约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的话高川不得背黑锅了。”
“不见得,”权玺似乎捏夏笙儿的鼻子上,凑到她的耳边。
“如果她醒了,她是更会坐实高川的罪行,在我们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这位杜家小姐最好别那么快清醒,否则会打乱很多人的计划。”
“高川不仅杀人,还是强女干未遂杀人,这比单纯的杀人更可恶,你难道想不明白?”
夏笙儿小脸一白,“我当然明白,这些人就是冲着我来的。真把我当软柿子捏了,我不过就是想来找孩子,我到底碍着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