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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636米:有求于人既不肯给个笑脸,也不肯说句好听的(1 / 2)

番深636米:有求于人既不肯给个笑脸,也不肯说句好听的    不过目前为止除了抱过她强吻过她,也没做过进一步侵犯她的事情。

偶尔过来看她,但基本不过夜,时间也不会很长。

“范姨,你能告诉我这个别墅在安城大概哪个地方吗?”

照顾她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住在这里负责她的生活起居,听她这么问有些为难的道,“这个……对不起盛小姐,先生吩咐过我不能回答您的任何问题。”

盛绾绾的手被她扶着,口中漫不经心的道,“他给你开了很高的薪水吧。”

“比我原来的工作多了一倍。”

高级的月嫂跟佣人薪水是很可观的,尤其是她这种全天照顾一个眼睛看不见的盲人,收入估计能超过盛世旗下的普通职工。

她笑了笑,淡淡的道,“多一倍……那这工作也不容易找吧,也就照看下我这个眼睛看不到的瞎子散散步,从卧室走到花园,又走回去,既不需要做饭,也不需要打扫,最多就是洗一洗我的衣服,大部分也都能机洗。”

“的确很难碰见,照顾您也不累。”

“那如果我跟那姓薄的说你照顾我照顾得一点都不好,甚至害我受伤了呢?”

范妈语气明显的为难,“盛小姐……”

“我就问问这儿是哪里,又不是让你把我给带出去,你不说我不说,谁能知道你告诉我了。”

“盛小姐,您别这么为难我…”

“你看不出来我是被绑架被软禁的吗,你只要看过点电视就知道这是刑事犯罪情节很严重,像你这种也算是帮凶,如果被抓到也要蹲几年牢。”

她把话说完,突然注意到范妈好像连呼吸都不大对劲了,正想开口,就听见男人低沉磁性又不温不火的嗓音,“你跟我说她照顾不好你,我自然换一个能照顾你的人,只不过……换来换去对你有好处么,嗯?”

盛绾绾当然听得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她只是不懂她怎么会半点脚步声都没听到,她现在有人靠近她三米内她都能听到动静。

薄祈淡淡的看了眼范妈,“你去跟厨房说一声,我在这儿吃晚餐。”

“好的,薄先生。”

几秒后,她的腰就被男人的手臂搂住了,“我找个资质合格的佣人照顾你也不容易,别给我使坏,嗯?”

她这叫使坏?

盛绾绾动作弧度不大的掰开男人的手臂,不冷不热的道,“我真是很好奇你是怎么长大才能这么扭曲,绑架犯看着肉票不准她逃是正常绑架犯的逻辑,觉得肉票想办法要逃叫做使坏的绑架犯……你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而愉悦的笑。

她实在是不知道笑点在哪里。

他淡淡的道,“在我这里,难道不比你住在床单上有上一个房客的头发的廉价旅馆,吃过期的泡面来得舒服?大晚上缩在肮脏的地板上,连哭都要担心隔音的效果不好被旁边的房客骂,难道比抱着我哭要来得舒服?”

盛绾绾怔了怔,她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直接反驳,“谁抱着你哭了?”

“嗯,是我抱着你。”

她有些呆,站在绿草还没变得凄黄的草地上,上身是手工定做的女款衬衫,下身是当季新款的长裙,美丽的长发披散着,站在暖色的夕阳下,被橘色的光线衬得更加的美丽。

双眼没有焦距让她看起来没有曾经的张扬明艳,倒是透出令人心动的楚楚。

“你怎么会知道?”

被一个自己一无所知的男人了解得太多,她无法形容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男人手臂将她环住,轻轻的拥她入怀,在她耳畔低低的道,“为一桶方便面想哭还不能哭,气不过想举报又怕被薄锦墨逮到,跟个小可怜一样。”

他话说得很随意,三分调侃,三分心疼,四分阴冷。

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阴冷。

“你……干什么了?”

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男人气息笼罩下来,还有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没干什么,打一顿也差不多了。”

他当然不会说那家旅馆莫名被工商局找了借口罚款一大笔,老板娘走在街上给人打了一顿。

薄祈看着女孩的脸,这几天大概稍微吃的好点,她脸上的血色也恢复了点,比刚带回来的时候好多了,他笑笑,“你不满意?”

盛绾绾撇过脸,淡淡的哼了一声,“你好无聊,我才没那么记仇,不过是个尖酸刻薄的老板娘。”

男人失笑,手指爱不释手的捏着她的脸颊,低低哑笑,“有仇必要,不是你一贯的做事风格?”

她蹙眉拨开他的手,冷着脸蛋儿问道,“你不是说带我去看眼科医生?”

她的眼睛是她眼下最紧张跟在意的事情,这几天她成天没事做,大概的摸清了这别墅占地多大,别墅里配备的佣人厨师,以及最多的是保镖。

别墅跟薄锦墨当初买的那栋占地差不多大,花园泳池车库也都齐全。

他给她买的所有的衣服、生活用品都极其考究——当然大部分都是复制了她本来用的。

一句话,资产可观。

养着她跟养着个金丝雀差不多,钱倒是很舍得砸。

男人眼神一暗,语气很寻常,“已经在安排了。”

她勾勾唇,不咸不淡的道,“你应该被你媳妇儿看得很紧,如果抽不出时间来能不能安排你的保镖带我去?你手下把我眼睛给敲瞎了,你在我身上花再多的钱也补偿不了。”

她的眼睛,她不指望别人在意,但她自己是必然在意的。

如果永远看不到……她无法想象。

薄祈低眸望着她,语气不明的低语道,“你在我这儿挺精明的。”

知道眼下是什么状况,虽然那天晚上哭了一场,但精神也恢复过来了,既没有怨天尤人,也没有自暴自弃,该吃吃,该睡睡,也知道目前最重要的是眼睛。

盛绾绾不悦,“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以前很蠢智商很低?”

男人微微淡笑着,“嗯,你在他那儿,实在是不算精明。”

她浑身一僵,侧过了身,语气却是寻常自然的很,“你连我被曾经住过的旅馆坑了一罐过期的泡面都知道,你不知道我以前爱他爱得要死要活吗?而且年少无知,有什么好稀奇的。”

夕阳的光线落在眼睛上,让她的眼睫毛都仿佛变成了金色。

薄祈看着她的侧脸,神色很淡,看不出爱恨,也没有悲喜。

他注视着她的脸,包括每一根睫毛的颤动,薄唇微掀,随口般低声问,“那现在呢?哭成那样收都收不住,应该不缺他的功劳。”

盛绾绾撇嘴,不咸不淡的哼着,“我觉着你真的需要点自知之明,你的功劳最大。”

她的话刚刚说完,就被男人拦腰打横抱了起来,她吓了一跳,低低的尖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这是那晚之后,他第二次过来,她还不是很能摸得清他的脾气,没有最开始的畏惧,但也不能完全不害怕,尤其是亲密的时候,她神经都绷得很厉害。

相比她的紧张,男人闲适的很,一边抱着她往回走,一边淡淡的道,“你好像总是避开谈论他。”

“你对他好像兴趣不低。”

他低低淡淡,依旧理所当然的很,“当然,对症才能下药,毕竟是情敌。”

“说了你就放我下来?”

男人就从鼻腔里哼出明显敷衍的音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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