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扶起了李冬雷,袁天道的这一脚踹的可不算轻, 李冬雷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袁天道走到窗户边上默默的抽着烟,气氛一下子变的尴尬了起来。
李冬雷的确是很有推理的天赋, 起码他推理的整个过程和逻辑我认为没有什么问题, 最主要的是我曾经经历过一次“时光倒流”,当时爷爷死而复生之后的确是丧失了他在那段时间的记忆,而袁天道忘记那段经历的事情跟爷爷当时又极其的类似。
我看了看袁天道那紧皱的眉头,我可以看出来虽然袁天道踹了李冬雷一脚, 他内心肯定是认可李冬雷刚才的推测, 他的那一句胡说八道其实更多的是在掩饰自己的慌乱, 我走到袁天道身边轻声的说道:“东雷也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推测出来的,未必就是真的。”
“八千, 你我心里都清楚, 他推测的十有八九就是答案, 其实在天津的那个招待所我看到那个壁虎人还有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很多事情, 只不过我不愿意承认罢了。”袁天道说道。
“东雷说他曾经在天津的招待所里看到有个对你下跪, 那个女人难道就是当年的那个女特务?” 我问道。
袁天道点了点头道:“对,就是她, 这次的她是真的疯了, 我在看到她的时候感觉很熟悉, 而她竟然能认出我来,她对我跪了下来, 在我的手上写了一个门字, 我到现在都还想不明白这个门字是什么意思。”
“门?” 我问道。
“嗯。” 袁天道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李冬雷,想借用他善于推理的脑子来推断一下这个门字是什么意思, 李冬雷先是被袁天道差点掐死, 又被他给一脚踹在墙上,此刻我一看他, 他认怂的举手道:“还是别让我说了, 我说了又要挨打。”
“你不说也要挨打。” 袁天道说道。
“我靠, 咱们能不能讲点道理。” 李冬雷纳闷儿的道。
“说吧, 我保证不打你。” 袁天道说道。
“这个门字绝对不是简单的疯言疯语,她肯定是在告诉你一个特别重要的信息,而且这一定是属于你们俩的重要消息, 我觉得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就是她在告诉你, 那个黄河水底的深井里是一道门。” 李冬雷道,说完这句话之后, 李冬雷忽然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 我问道。
“我在想, 他们为什么不杀了那个女人, 而是把她囚禁在那个招待所。”李冬雷的眉头皱的更深, 他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 过了一会儿他道:“你们说会不会因为这个特务女人从黄河水底的深井里得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东西, 这个东西未必是实物, 也有可能是一句话一个线索, 而且这个东西刘家也势在必得, 所以才把那个女人囚禁在了那个招待所里?”
“这种可能性还是存在的。”我点了点头道。
“她会不会把那个重要的线索,藏在了那个招待所的门上?”李冬雷道。
李冬雷说完之后, 我们俩一起看着袁天道, 我觉得不管存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那个招待所如果能回去一趟的话肯定是好的,但是能不能去, 还是要袁天道来拿主意, 现在回想起当时被那么多枪管对着脑袋我还是心有余悸。
“那个招待所已经拆了。”袁天道说道。
“拆了?” 我惊道, 我认为因为有我们闯入的事情他们肯定会加强防备, 但是没想到做的这么干净利索。
“嗯,时代已经变了, 那个秘密会议之后, 长生不死这个概念的确曾经火热过一段时间, 但是随着那些大佬一个个的去世, 加上这件事毫无进展, 热度也慢慢的降了下来,特别是刘敬堂死后, 这件事甚至慢慢的都被人遗忘了, 至于那个招待所, 是当年一位大佬的后人算是遵循父辈的遗训才派人看守, 上次我们闯入之后那个人曾经找我谈过话, 那个人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起码现在是这样, 但是碍于当年大佬留下的遗言, 那个招待所里的东西被秘密的转移了。”袁天道说道。
“你也不知道转移到了哪里吗?” 我问道。
袁天道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东西转移了, 但是他们也不知道那个东西就在门上啊, 既然东西已经被转移走了,那个地方现在就已经不是禁区了吧, 咱们去看看, 说不定还有什么线索留下呢?” 李冬雷看着袁天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