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就是太注意清寒的感受了,总是严格的要求着自己:在没有医治好清寒的病之前,绝不能太靠近清寒,以免引起他的不适。
可现在清寒都已经和那个女人在一起那么久了,想必狂躁症早就已经好了吧?
就算是没好,那个女人可以靠近,她也一样可以。
司徒丹静看向慕清寒,温柔的出声,“清寒,你身上有伤,我喂你吧。”
说着,她就要在慕清寒的床边坐下。
然而不等她有所动作,慕清寒便冷声拒绝了,“不用。”
说完,他偏头看向一旁的桌子,“丹静,放那就好。”
他脸上的不悦很明显,眼底的眸色也更加的冷了。
司徒丹静知道,若不是念及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恐怕此刻他已经直接让她滚了。
不过以前他不能接近女人,现在他都已经和那个女人在一起那么久了,怎么还是不能接近女人?
而且那个女人能做到的事,为什么她却不可以?
司徒丹静不甘心,再次开口:“清寒,你伤的那么重,万一”
这次不等她把话说完,慕清寒便冷冷的开口说道:“我没事,把它放那,出去!”
慕清寒的态度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司徒丹静看着慕清寒若有所思。
六年前清寒虽然也不能让女人靠近,但就算是反感、不舒服,可碍于她是他救命恩人的份上,他也还能忍上个几分钟。
现在她才刚一靠近,才刚说上两句话,他怎么就这么大的反应?
难道抹去他关于那个女人和孩子的记忆后,还加重了他狂躁症的病情不成?
就在司徒丹静思索的这几十秒时间里,慕清寒漆黑的眸子里,竟慢慢浮上了鲜红的血丝。
他抬眸看向司徒丹静,暴呵出声:“出去!”
“清寒,你别生气,我这就出去。”司徒丹静无奈,只得放下小米粥离开。
走出房门后,司徒丹静便站住了脚步,“不行,关于清寒的狂躁症,她必须得去找查玛问个清楚才行!”
司徒丹静走后,慕清寒便从床上站了起来。
他看到没看放在那里的小米粥一眼,径直走向了阳台。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他好像忘记了很多事,忘记了很重要的人一样?
可是他记得他是谁,记得发生在他身上所有的事情虽然记不得慕俊宇到底是怎么伤的他,但他清楚的记得在他受伤之前确实是中了慕俊宇的埋伏。
或许是他在中了埋伏之后,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慕俊宇对他做了什么吧?
既然想不起,慕清寒便也不再深究。
因为他只要知道是慕俊宇伤了他就够了。
而慕清寒之所以会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皆是因为查玛对他进行了催眠,并篡改了他的记忆的关系。
“慕俊宇,敢伤我至此,我绝对不会轻饶于你!”慕清寒漆黑的眸子,阴鸷的眯起,里面布满了嗜血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