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两次见她真正失措。
一次是在国,她在枫叶之下偷吻自己。
一次,就是他告诉她,永远不可能娶她。
过去的记忆飞快在厉君廷脑海中划过,他厌恶回忆起那些不该出现的过去。
男人的大手不客气的桎住女人纤细的手腕,他不客气的将凌西的手从自己身上拉扯下来,甩开。
“你就这么不要脸,迫不及待的往男人床上爬?凌西,没想到,到头来你居然也是这么一个为了坐上厉家二少夫人的宝座,可以不择手段甚至牺牲自己的女人。”厉君廷哑声说,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鄙夷。
当他说完,周围的空气都被凝固了。
他的话,对于一个正常女人来说,无疑是严重的质疑和打击。
像凌西这样骄傲的人,不可能能忍受这样的鄙薄。
可是,只是半秒的沉默之后。
凌西平静轻柔的声音却淡淡响起:“你说错了,我本来就是厉家二少夫人,就算不用爬床也是哦。我现在这样做,叫陪你睡觉,不叫爬床。哪有妻子和丈夫睡一张床,也叫爬床的道理,你说对么?”
这段话说完,凌西就把自己刚才被厉君廷甩开的右手,再次搭回他的肩头。
这一次,她两只手在厉君廷脖子后面交握,扣紧,牢牢的抱住他,绝不会再次被他甩出去了。
不止如此,凌西还靠拢过去,将自己微凉的侧脸贴在他炙热的胸膛前。
感受着厉君廷起起伏伏、十分激烈的心跳声,凌西低喃:“君廷,你心跳好像有点过快,是不是我抱得太紧让你起了那方面的邪念了?”
厉君廷僵硬的脸深深一沉:“……”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凌西,你究竟还有没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