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君御那晚虽然中了药,忘记了所有。
可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可恶的女人,是主动坐在他身上。
这也是他唯一记得的一点。
真正被强丨上的人,不是那个女人,而是——他。
这么可耻的事,他从未透露给任何人。
也无法透露给,任何人,所以——即便知道那个女人在撒谎,他也不能将具体的过程说出口。
而且,就算没有那晚唯一的记忆。
厉君御也不会相信那个女人。
因为强大自信如厉君御,在看到那个女人的第一眼,就能从她闪烁不定的眸光看,看出她在遮掩着什么。
那种心虚的眼神,即使只是一闪而过,也逃不过他的双眼。
若不是强大如斯,他不可能以如此年轻的年纪,执掌多家上市公司,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君御,你……”厉明阳无话可说了,他知道大侄子是个克制冷漠,但又绝对强势的人。
劝了这么久,厉君御依旧寸步不让。
而很明显的,在病房里尚未苏醒的老爷子,还有脸色越来越差的老太太,都受不了这样的折腾。
正在这时,倒是一直安抚着厉老太太的沈兰,说话了。
她抚了抚头发,用极度优雅委婉的嗓音开口:“君御,其实三婶这里,想了个办法……你看看行不行?要是觉得不好呢,那就当我没说,要是觉得好,说就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