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子蛊’的红酒,终于在战嘉儿的注视下,被厉君御喝了下去。
“君御……”坐在男人身旁的战嘉儿,伸出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厉君御转眸看来,冰冷的墨瞳里没有一丝温度。
“有事?”男人的声音一贯的冷漠,他不着痕迹的将手挪开,躲过战嘉儿的亲密。
他的态度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和这些日子的疏离一模一样。
很显然,光喝下‘子蛊’还是没用的。
见状,战嘉儿并不气恼,她唇角轻扬轻轻说:“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厉君御墨眉冷厉,瞥她一眼,便收回视线。
面对厉君御的冷待,战嘉儿伸出纤细的手指捏住杯脚。
她拿起酒杯,垂涎着厉君御冷漠而英俊的侧脸,跟着就将自己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这是战嘉儿第一次喝下这么多酒。
她有心脏病,不能饮酒过度,偶尔浅尝辄止也可能会让心脏不适。
但是现在,她却喝得心甘情愿,喝得无比畅快。
幸好高脚杯中的酒液并不多,红酒讲究品,只在杯底汇聚了浅浅一层酒红色的液体。
当带着‘母蛊’的红色液体顺着战嘉儿的喉咙滑下食道,再进入胃部。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隐隐泛起一种奇妙的灼热感。
这种热度,是她长期因身体供血不足,从而体质偏冷的身体不曾有用过的感觉。
这样奇妙的感觉,让战嘉儿感到欣喜和期待。
“君御……”战嘉儿再次柔着声,轻唤厉君御。
喉咙里因红酒过境而泛起的滑凉感,和胃部的灼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男人闻声,再次回眸。
只是,和刚才的冷漠不同,他看她的眼神先是一顿,逐渐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