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今天必须说清楚！”阮萌萌的心跳越来越快，快到仿佛要跳出心口。

隐约之中，她觉得自己仿佛抓到了什么。

她必须让战阳说出来，如果战阳不揭开谜底，她怀疑自己恐怕要疯掉。

此时此刻，阮萌萌满心忐忑，她希望不是，一定不要是那件事。

就算平时对战漠表现得多么讨厌，但阮萌萌知道，她心里还是尚存了一丝希望的。

只要把绵绵找回来，只要战漠愿意好好跟绵绵道歉，从此将绵绵捧在手心宠爱。

她，她也不是不能原谅他的。

所以，不要，千万不要是那个原因。

战漠，一定不要做了那件让她彻底失望、会恨他一辈子的事！

然而，战阳在闭眼沉默片刻后，终是睁开了那双布满痛楚的深眸。

他用冰冷却决绝的语气说：“战漠……他很疼嘉儿，疼到……我和秀慧都觉得，他们之间已经超越了兄妹之情。我和秀慧对于他们俩人过分亲密的感情，其实早有感觉。但是他们兄妹关系好，又没有逾越，我也不好劝说什么。

而秀慧，因为嘉儿从小身体不好，她很纵容嘉儿，更希望战漠疼爱妹妹。所以，比起劝导，秀慧反而会一味促进他们兄妹的感情。时刻告诫战漠，要将嘉儿放在第一位。

后来，嘉儿的心脏不好，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战漠，你姐姐其实是我的女儿。战漠他听了之后，就……就找了一张人皮面具……再后来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

战阳说到最后，深邃的黑眸已被悲恸占据。

他是本是一个注定会骄傲一生的男人，但命运却给他开了玩笑，在某个路口走错了那一步，便让之后所有的人生道路偏离了方向。

可是，比起战阳此刻用悲伤中略带哽咽，难以自控的语调说出真相。

阮萌萌内心接近崩溃的震荡，才是久久不能平息。

她的小嘴麻木的张开，双眸在那一瞬间凝聚起水雾，却没有眼泪可以落下来。

阮萌萌的双眸大睁着，但是目光却在那一瞬间涣散，难以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