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阳:“但是薄家大少爷薄寒渊和厉君御关系亲密,却是不争的事实。我们谁也不能保证,薄家会不会为了厉君御开后门。”
小充充在他手里,就是最好的一道屏障。
没有人敢直接过来抢孩子,也没有人敢直接对他动手,因为都要忌惮这个孩子的‘死活’。
一旦他把孩子叫出去,哪怕只是抱去抽血提取毛发化验,只要这孩子离开他手哪怕一秒,之后会发生什么都无人可知。
战阳习惯了掌控全局,他是不会让任何意外发生。
战阳:“更何况,厉君御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站在这,跟我们说话?你们别忘了,他身上还背负着一条战家人命,战豪的死他就是罪魁祸首,他没有资格出现在战家的宗族大会上。”
阮萌萌:“战豪的死跟他无关,周政吉一家上次在记者会上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已经承认了抛尸的人是他们!”
阮萌萌不会允许任何人污蔑厉君御。
战阳,更不可以。
“哦,是吗?”战阳挑眉,抱住小充充的大手稍稍收紧。
阮萌萌看见他怀里的小宝贝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似乎很不舒服,那一瞬间,她差点落泪。
幸好这时,一只大手从后揽上她的腰肢,稳住她的心神。
阮萌萌回头,看到厉君御正垂眸看向自己,幽深的黑眸带着淡淡的安抚,在那一刻被战阳动摇的心才终于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