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字杀术,这一直都留存在传说当中,偶尔被提起,被武道界公认为玉石俱焚的杀伐邪术,张晨周没想到竟然被自己给遇到了,也真是彻底的流年不利!
此时张晨周彻底的抓狂了,他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武道玄阶中期,并且还旧伤未愈的蝼蚁给坑了。
当然,还有无法抑制的恐惧从内心升起,外加体内的血液不断往外流逝,张晨周感觉到自己好似掉入万丈冰窟般寒冷,一张脸惨白得就跟冤死鬼一样,从心到身都被寒气笼罩。
这时站在张晨周面前不远处的洪不让,浑身好似有死气缭绕,只见他露出讥诮之色,嘶哑着声音,很是虚弱的道:“异想天开要从洪某人手里夺走宝贝,现在就让你也尝尝这生死之间的大恐怖。”
张晨周眼中充满着浓烈杀机,死死盯着洪不让,咬牙切齿的道:“我小瞧你这个混蛋,今日算是栽了!”
顿了顿,张晨周疯狂鼓动丹田内的先天之力,艰难无比地对抗着笼罩全身的猩红色血光,同时放缓体内血液流通的速度,避免更多的血液流出。
洪不让冷冷的看着正在疯狂挣扎地张晨周,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黯然之色,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可惜老祖传承于我的镇字杀术没能修炼至大成,再加上有伤在身,否则镇字杀术一出,定能以命换命,越阶击杀你葬于此地!”
接着洪不让话锋一转,露出幸灾乐祸之色,很是畅快的看着张晨周,又道:“镇字杀术之所以被你们武道界之人称为邪术,那是因为我老祖自创此术参详过一种古老未知的神秘诅咒,就算不能杀敌,也会让对手终生受困于此术,武道修为无法再进一步,一旦突破,就会心魔顿生,武道根基被毁,轻者成为废人,重者小命难保!”
说到这里,洪不让惨笑一声,道:“而我武道修为低微,无法像老祖和族中其他宿老那样,即便施展镇字杀术也只会元气大伤,一旦施展这等杀伐大术,唯有玉石俱焚!”
张晨周听完洪不让的这番话后,怒目圆睁的大骂道:“你这个疯子,不得好死!”
就见洪不让不以为意的道:“华夏俗世当中有句老话叫着要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我洪不让死了没关系,只要能将宝贝带回家族,保我老祖再续年轮,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都值了!”
“疯子,你们这些余孽都是疯子!”张晨周这种利己主义者,看着洪不让的脸上露出狂热与崇拜之色,不禁再次大骂道。
因为他打从心底里无法认同洪不让这种被家族利益给洗脑的家伙,简直和傀儡奴隶没什么两样!
在张晨周眼里,踏上武道这条路,就是与天争,和人斗,最终登临武道巅峰,执掌乾坤,主沉浮!
不然的话,还不如回家种红薯,安然平凡的度过这一生得了。
所以说,百家米养百样人正是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无法说得清是非对错。
这时的张晨周在挣扎当中突然一声怒吼,探出的大手终于摆脱头顶镇字符号散发地猩红色光芒笼罩,吓得洪不让一惊,径直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