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苏明白他的提醒,抬手在头上比划了一个“yesir”的动作,同时又看看别墅外边正在往下边搬东西的道具组成员。
“你们下午打篮球,场面一定好看,但我们在另一边打排球,估计我都不能看见你打篮球。”时苏不免有些遗憾。
景继寒看看她,抬手在她发际间仿佛无意般轻轻抚了抚,眸光落在她充满期待和遗憾的眼底:“想看?”
时苏瞬间眼前一亮:“当然。”
他清俊眉宇微动:“你应该没见过我玩这些,怎么知道我会?”
时苏当即就扬了扬眉:“绵绵从小就有运动天赋,但我运动天赋很一般,那你说她是遗传了谁呀?”
说着,她又仿佛别人看不到似的悄悄的用手在他t恤的衣角上轻扯了一下,凑到他怀里压低了声音说:“有一次你还在公司没回来,大家吃晚餐时,景爷爷和景洛舟谈到你小时候的事,说你读书时虽然没什么时间跟着那群半大不小的男孩子四处跑,但学校有过的几次群体篮球赛你都在,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经常被身边的小姑娘包围,又是送水又是送毛巾的,你要是不会打篮球,怎么可能会参加这种比赛?”
景继寒低眸看进时苏的眼里,唇线微微一勾,很明显看出小女人眼里的期待和好奇。
时苏见过他的很多面,许多不同的面。
但她也的确是从来没见过他的这一面。
属于十几岁时的年轻活力,还没有被家族责任压坠在肩头时的少年过往。
整日端坐于大厦中,会议室办公室与各国高级会谈室中无数次徘徊,景总的身份是责任也是枷锁,仿佛已经于他来说是固定的人设,这人设又不像他们娱乐圈中的那样,而是不得不深刻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