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大家在第一期经费受限的那一次遭受到了多大的心里阴影。
时苏身为啥也没干但却即将坐享其成的那一个,终于趁大家正数钱的时候悄悄往景继寒身边凑了凑,直到靠到了男人肩上,男人顺势便抬手环上她的腰,低眸看她,似是以为她哪里不舒服。
时苏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等会儿他们把经费交给咱们,咱们真拿啊?”
景继寒:“为什么不拿?”
时苏眼睛一弯,小声:“有点太残忍了。”
景继寒抬手在她眼皮上轻轻一碰,让时苏闭了一下眼睛:“残忍就不看,闭着眼睛拿钱就是。”
时苏睁开眼睛忍住笑。
不愧是商人。
在面对最现实的问题时,总归是不可能有那些不该存在的同情心。
时苏也理解录节目,导演不可能真的让嘉宾饿坏了,或者缺这个少那个,大多数都是节目效果,但实际上他们每个人身上都不允许带额外的钱,更也不可以用手机支付,这么久以来,在经费上边确实所有人都受到了限制。
包括偶尔去超市买东西,大家连个饮料都要挑三拣四找最便宜的买,或者干脆直接换成矿泉水。
她正在心里盘算着这钱到时候要怎么安排,嘉宾们已经开始统计好了各自的剩余经费数,接连的走过来,一脸郑重的把钱塞进时苏的手里。
时苏看着手里刚多出来的一叠五十几块的零钱,抬眼看见阿米米那副忍痛割爱似的痛苦眼神,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