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板着一张禁欲脸,可林清浅现在已经不会像以前那般怵他。
“我说以后家里不怕没有醋了。”
男人鹰隼般的眸子倏地一眯,眸光越发寒冽,“你再说一遍!”
林清浅红唇轻挽,“江砚深,你就是吃醋了,别不想承认。”
“再说一遍!”
“你——”
林清浅的唇瓣刚抿起,男人的五官就骤然放大,干燥而温热的唇瓣熨帖在她的唇瓣上。
驾驶座的司机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开车:我什么都没看见!
因为车上还有第三个人,素净的小脸倏地一下就红起来了。
一路红到了脖子。
江砚深大约察觉到了,微微的撤离点距离,滚烫如岩浆般的眸子盯着她,声音低哑:“还说吗?”
林清浅根根分明的睫毛颤抖,眨了眨眼睛,似有若无的摇了摇头。
江砚深眼底略微流转过一丝惋惜,重新坐好,掌心依旧包裹着她的小手,余光看向她红红的小脸蛋。
越看越欢喜。
林清浅故作镇定的侧头看向车窗外,假装不知道他在看自己。
江砚深眼窝里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1942,包厢。
陆秦商点了一桌子的酒,一桌子的好吃的,兴奋道:“来,兄弟们,尽管吃,尽管喝,今晚都算我的。”
顾修辞第一个不客气的端起一杯酒喝了口,点头:“这酒不错。”
江砚深不喝酒,端了一杯矿泉水。
林清浅倒是端了一杯酒精度数很低的鸡尾酒轻啜。
陆秦商:“诶,你们别只顾着喝酒,难道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