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哥,别走啊,这事太神奇了。”
沙波现在还蒙在鼓里,准确说是对毛大扬他们的事一点也没看头,一把抓住郑毅就唠叨上了。
对于他查找徐岩的经过,郑毅倒是很感兴趣。
虽然他只是在那天晚上在现场重新进行了全面的勘察,发现了那个被撕掉的广告,
和远处丢掉的纸片相吻合,进而推断出凶手是个对林业伐木工的活感兴趣的男子。
再往后还分析出这种人是典型的心理扭曲到了极点,仇恨女人甚至是社会的狂魔。
沙波硬拉扯着把经过说了一遍,那叫一个兴奋至极,口若悬河,比说评书说的精彩多了。
这么难的案子,轻易被自己的团队侦破了,那是何等的兴奋!
郑毅听他说到现场尊重了凶手的家人,制止了一起流血事件后,扭着眉头试问道:
“你感觉徐岩的老婆是个瘫婆子,这个线索还有问题?”
这正是沙波怀疑的地方。
这种案例他们接触的很多,越是像徐岩这种性格和心理、家庭状况的人,
对于qj这种事来说,过程中往往是肉体接触的同时,对于受害者的侵害更另类,更变太。
郑毅本来是要去看看朱能又让人家给弄到什么温柔乡里了呢,现在却进入了更有挑战性的思考中。
想了想,他说:
“不管什么情况,你赶紧走一趟,看尸检报告,如果需要的话,你再找那个亮子……”
说完,他指了指一桌子吃差不多的饕餮大餐,有些心疼的说:
“兄弟,剩下这些还得值几千块呢,赶紧吃吧。”
话还没说完,只见毛大扬从外面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
看样子,他是刚放下了电话,一脸喜悦的说:
“看看啊,多快啊,老沙兄弟一个多小时破案,我们的人半小时拿下口供,
徐岩那家伙基本承认了,就是有点嘴硬,胡说八道的也不少,这咱不怕……”
他站在门口,滔滔不绝的说着,估计也是听了局里说了个大概。
徐岩是林业系统伐木工人,常年在沙漠深山上伐木、护林,生活寂寞苦闷,加上妻子常年患病,无法进行……
所以,他在一个晚上闲逛时,发现了被害者躺在地上,随即实施了qj。
至于他残忍的用树枝子捅了人家下,体的事,这个说法在刑侦界真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
上过警校的童鞋们都知道,但凡上犯罪心理课,教员们最常用的案例中,很多都是讲类似的犯罪现场。
这种课,虽然没在社会上公开,但学生们对此很有异议。
比如说男学生一开始接触这种事,都是很愿意看着大屏幕上展示着照片,一边在下面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学习。
而女生们呢,对这种心理扭曲的现象,很多都是忿忿不平,对女性受到的不公平待遇颇有异议。
“郑领导啊,我们局里头头们一听这事,差点就亲自赶过来感谢了,
这可是一下子给我们摘到了无能警局的帽子啊,一雪耻辱啊,他们在省里开会呢,拜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