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转过脸,问我:“如果有一天严胖子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敢不敢娶我。”
当我听到这句话时,心头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很快便从罪恶的温情中醒悟过来。
我的心里非常的矛盾。我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给她什么。我都是有妻子的人了。尽管李燕肚子里的孩子还不能确定是我的,但起码现在,她还是我的妻子。
我又怎敢给金姐承诺呢?
金姐见我没有作声,苦笑了一下,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亲爱的,我不会强迫你的。以前,我很喜欢看一部电视剧,叫《过把瘾就死》。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没有结果,我也不会后悔,我们过把瘾就死。”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望着我,认真地问道:“如果有一天严胖子知道我们好了,叫人把你打残了,你会不会后悔和我在一起过?”
听了她这句话,我心里真的有些害怕,不过,怕也没用,玩都已经玩了。
想到此,我淡淡地笑了笑,“怕也没办法,谁让我对你已经上瘾了呢!”
我轻轻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往我怀里依了过来,“亲爱的,有你这句话,我觉得,我跟你值了。你是我最爱的男人,如果严胖子敢叫人伤害你一根汗毛,我就和他拼了。”
不管这话是不是真的,当时我是真的听得醉了,只觉心里暖暖的。
“在物质上你就不想向我要点什么吗?”金姐望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有你我就心满意足了。”这话我是发自内心的。
她笑了,“那你近期有没有什么目标或愿望呢?”
忽然,我想起静姐和我说过,想在宝安那边开一家粮油店,便顺口说了出来,“我想在宝安开一家粮油店。”
“这事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去帮你问问看,看哪里有合适的店面。”金姐认真地答道。
“我只是有这个想法而已,现在还不知道要不要开呢!”我向金姐解释道。
金姐没有再和我扯这个话题,忽然她欠起身子,轻声在我耳边低语道,“晚上,我们哪也不去,就在房间里,我要你好好陪我。”
我望着那精致的脸蛋儿,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好,我听你的,晚上我要好好的疼一疼你。”
“嗯!”
四目相对,笑了起来。
那一晚,是一个醉人的夜晚。我们把酒店房间里的灯关了,把那一张玻璃小圆桌,搬到了靠琉璃墙的位置,在桌子的中央点燃了一支蜡烛,摆上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
金姐给我倒了一小半杯红酒,又给她自己倒上了。
金姐说,她喜欢站在高处看下面的车流,外面的夜景,看这座充满欲望的城市。开始我们坐着喝酒,欣赏着外面的夜景。
后来,我将她揽在了怀里,俯瞰着窗外的迷人的夜景。
金姐指着下面滚滚的车流微笑着问道:“你说,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有多少种人?”
“老人、小孩、妇女、男人,四种人。”我说。
“不,只有两种人。有钱人和没钱人。有钱人开着车,住着高档小区,享受着金钱给他们带来的种种快乐。没钱人走着路,为金钱而苦苦奔波着。”金姐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笑了笑,答道:“其实,他们都是同一种人。为了钱。”
她苦笑了一下,忽然,转过了身子,深情地望着我,“我们,是另一路人,为了情!”
昏黄的烛光衫显出她皮肤的白晰,眼若秋波,甚是迷人。
“你真美,就好比你手中的红萄葡酒,芳香醉人。”我托起她的下巴,深情地望着她。
“是吗?那今晚,我就让你品个够。”她露出了醉人的笑,举起手中那小半杯红葡萄酒,轻啜了一小口。
我将她拥住了,彼此深情地凝望,浪漫在不经意间开始。那晚我们在酒店里渡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对,我们是另一路人,为了情。我想,我是真正的喜欢上了金姐。这是一个替我挨过刀子的女人。
第二天,我又打电话给余静请了半天假。余静问我妹妹的事情,有没有搞定。我说搞定了。
她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最好早点来上班,毕竟我来行政部没多久,请假多了,邱经理会有看法。我说好,我下午就过来上班。
挂电话时,她关心地说了一句,“路上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