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子,你的暗卫在何处?趁着夜色,我让他带你回府。”柳月如温声安抚道。
谢文桦咬着唇:“暗卫被我打发出去了,我不可以明日再走吗?”
柳月如:“”
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世子,你都六岁多了,留宿在夫人房中不合情理。”严妈妈忙出言制止。
“我跟言哥儿一起住,我会好好听话,绝不给姨母添乱。”谢文桦话锋一转,对天起誓。
柳月如伸手将他的小手抓住:“小小年纪学什么起誓,留你一夜也不是不可,只是明日你得早起离开,不能被人知晓。”
谢文桦脸上终于有了笑意:“谢谢姨母。”
她拿来房中言哥儿所穿斗篷,披到谢文桦得身上。
“世子请吧。”严妈妈带着他往偏院走。
到文华轩门口时。
谢文桦回头看了眼牌匾,映入眼帘是是文华轩三个大字,他嘴角微扬。
“世子,您怎么过来了?”谢文桦前脚刚离开,后脚叶桃得声音响起。
宋南知愁着一张脸,有些忧心问:“夫人睡下了吗?”
他话落。
柳月如率先打开房门。
面色淡淡问:“夫君有何事?”
宋南知目光落在她洁白的脖颈上,压下心中得那份旖旎。
对一边的叶桃说:“叶桃你先下去。”
柳月如呼吸一滞,双手捏紧帕子。
“夫君有什么话直说便可,叶桃也不是什么外人。”
宋南知沉着脸不语。
柳月如这才示意叶桃出去,只是房门未关。
“明日想让言哥儿陪着去晋王府一趟。”宋南知直言。
“是有何事吗?”柳月如故作不解的问。
宋南知有些难以启齿的开口:“今日我以为言哥儿是偷拿了晋王府贵重的药品,擅做主张的送回晋王府,不成想那药确实是小世子所赠。”
“然后呢?”柳月如眸色冷然。
“小世子将药收回去了,过两日对于锦哥儿而言很重要,我想让言哥儿去同世子把药讨来。”
柳月如瞬间怒了。
“夫君为何不敢说小世子是因为什么才将药品收回的?”她眸色冰冷,失望的看向男人。
宋南知猛的愣住,有些无地自容的别开脸,看向院外。
“言哥儿好心将药送给锦哥儿,夫君枉费他的一片心意,言哥儿在你心中就如此的不堪?”柳月如质问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宋南知想了许久也不知该作何解释。
柳月如冷笑:“好事让锦哥儿先,不好的就要言哥儿来顶替,夫君,言哥儿才是我们的孩子,你为何如此偏心?”
宋南知面色痛苦,他也想言哥儿要是他所出该有多好。
但一切都不回去了。
他起身,冷峻的丢下一句话:“言哥儿明日必须得同我走一趟晋王府,这是通传,不是商量。”
说完,宋南知直接甩袖离开。
柳月如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更加坚毅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