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微云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幕还心有余悸:“夫人日后还是少些出门,万一哪天他们出来之后,肯定会将这笔账算到你的头上。”
柳月如有些担忧的说道:“我身边有白露,立夏在出门安全一些,反倒是你们日后出门不能自己,我将白露分配给你们。”
宋南知和杨玉宁的罪不该死,用不了多久他们又会再被放出来。
而她们这次的做法无非是将他们给惹怒了。
谢景瑞贵为王爷,他们不敢动手,但赵微云和方可为不同。
“早知如此,刚刚就帮世子求情,让王爷放他一次的。”赵微云面色凝重的说道。
柳月如轻轻的摇了摇头:“没用的,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亦或是帮着他求情了,但他还是会将所有的过错强加到别人的身上。”
两人看着一边脸不是很好的方可为。
赵微云小声的询问:“可为?怎么了?”
方可为轻轻的摇了摇头,双手发凉。
方可为本就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女子,刚刚宋南知的那般做法,让方可为遭受重大的打击。
此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马车回到了悦心居,方可为沉默着往院内走去。
叶桃看着她们回来,看着她们神色都不是很好,她走到严妈妈的跟前,小声的询问:“严妈妈发生什么事情了?”
严妈妈朝叶桃挤了挤眼,示意她不要多嘴。
晋王府。
谢景瑞回到书房后,暗卫来报:“王爷,那日给白狐下人的女子招了。”
谢景瑞一边看着手中的密信,一边问道:“如何?”
“那女子名叫惊春,是王妃出嫁前养在外面的死士,雪狐突然发疯也是受了王妃的指示,给雪狐强行吃了会让动物发疯的药物。”
谢景瑞抿唇不语。
暗卫继续说道:“王妃为了上演苦肉计,让惊春看准时机给她发放信号,下人过来通传,她便立马往雪狐所在的方向去,也是在同时让下人将您引到一处,雪狐发疯时不是要朝世子的方向扑去,而是想扑向世子身后的草丛。”
“那处惊春事先埋了让雪狐不喜的东西,王妃的后背会被撕咬,也正是因为她事先将那可以引诱雪狐发狂的气味涂抹到了身后,不然雪狐不会这样下狠手。”
谢景瑞眸子微眯:“先将那人关押好,留着日后有用。”
“王妃生前伺候她的那两个婆子可是找到她们的下落?”
暗卫突然跪在地上,忙道:“王爷恕罪,原本另外一个婆子是找到了,可那日另外两拨的人马过来抢夺,起其中一波人马似是要将那婆子灭口,一个不慎被那婆子逃跑了,许是受了惊吓,躲起来有好些日子了。”
谢景瑞轻轻的揉了揉眉心:“先不要打草惊蛇,在她之前经常活动的地方守着,用不了多久,便能受到她。”
“是。”暗卫应下。
谢景瑞摆手让他离开。
谢文桦此时也从皇宫回来,飞快的跑向谢景瑞的书房。
“父王!”谢文桦欢快的声音在游廊的尽头响起。
谢景瑞放下手中的毛笔,目光看向谢文桦,见他脸上带着欢喜,温声问道:“何事让你这么开心?”
谢文桦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道:“父王,言弟弟说今夜带慕白妹妹去悦心居,我想过去一同与慕白妹妹玩耍。”
他双手食指戳了戳,随后又满是期待的看着谢景瑞问道:“父王,儿子可否一同前去?”
谢文桦见谢景瑞不语,以为他不同意,继续嘀咕道:“夫子布置的作业,我都已经写完了。”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