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妈!”柳月如娇嗔的喊了一句。
严妈妈这才作罢,转身去了自己的房中,连夜给柳月如封了一个平安福。
第二天,柳月如身穿素色华服,妆容庄重而素雅,严妈妈顶着黑眼圈从自己的房中出来,将一个平安符塞到柳月如的手中。
“娘子,早些回来,老奴给您做喜欢的菜,等您。”严妈妈忍着泪水对柳月如叮嘱道。
柳月如将那平安符收好,朝着严妈妈的手握了握,道:“好,忙完就回。”
谢景瑞的马车,柳家的马车此时都已经守在了悦心居的门外。
两个小家伙从两个马车中探出了脑袋。
作为和离的女子,和离后,自然是要坐柳府的马车。
柳月如抬眸对上谢景瑞那双炽热的目光,对他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两人相视而看,心中的想法都心领神会。
柳月如转身钻进了柳府的马车,而谢文桦今日也出奇的变的乖巧起来。
柳月如挨着言哥儿的身侧坐下,她眸光温柔的看着言哥儿笑道:“言哥儿,你想不想跟你父王生活在一起?”
言哥儿的身子明显一僵,看向柳月如的目光多了几分不解。
“若是母亲想要跟你们父王一起生活,言哥儿可是愿意?”柳月如再次开口问道。
言哥儿垂眸盯着自己的双手,眼中满是纠结。
柳月如将自己的手放在言哥儿的手上,轻轻的握住,她声音更外温柔的继续说:“言哥儿,有什么想说的告诉母亲可好?”
言哥儿沉默良久后,才开口说道:“只要是母亲觉得开心的事情,母亲都可以自己觉得,言哥儿想要的一直都是看母亲开心就好。”
柳月如握住言哥儿的手停了下来,她不解问道:“你不希望回到你父王的身边吗?”
“不是,母亲,孩儿长大了,日后也可以一样护着你,王爷是个好人,他定能将母亲护好,言哥儿希望母亲好好的。”言哥儿说话的时候声音变的有些哽咽。
柳月如被言哥儿这样吓到了,她忙问:“是不是在国子监发生了什么事情?”
言哥儿摇了摇头,他拉过柳月如的手,将她藏在袖袋中的短刀给摸了出来。
一双黑亮的眸子对着柳月如问道:“母亲是不是准备今日跟那些北疆外使拼命?”
柳月如将那把短刀夺了回来,悄悄的塞回到自己的袖袋中,神色有些躲闪的说道:“傻孩子,若不是迫不得已,母亲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别太担心。”
柳月如原本是打算,若北疆那些外使真的执意要拿自己跟京都百姓的安危来换,她便会跟那些北疆外使拼死一搏。
马车停在宫门前,那些为官员们事先准备的轿子都已经等候在其中。
柳月如和谢景瑞将两个小家伙送到国子监,再往宴席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