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倘晕了过去,身子也跟着往后倒。
众人手上一轻,瞬间感觉轻松了不少。
柳扶风将柳正倘扛起,对着柳子墨道:“若父亲问起,不能说是我的将他劈晕的,还有刚刚你们说父亲中邪了?是怎么回事。”
柳子墨被柳正倘整的现在还在大口的喘气,他对着柳扶风摇头道:“不知道,我跟父亲正在谈论事情,他突然感觉心口剧烈的疼痛。”
“我正想去帮他传府医的时候,父亲就突然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起身就往外面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池塘,任凭我怎么唤他都是不听。”
听着柳子墨的话,柳扶风也是一脸奇怪。
这时匆匆赶来的暗卫就见柳正倘被柳扶风扛在肩头往别院的方向走去。
“王爷说将柳大人看好,他似是也中了蛊毒,一种能够被人操控的蛊毒。”暗卫将谢景瑞要传达的话言简意赅的与众人说了一遍。
柳子墨听闻后,对着柳扶风道:“去拿粗麻绳,将父亲捆上,以免再生什么岔子。”
柳扶风朝着柳子墨摆了摆手:“不必这么麻烦,若是父亲再中邪,我再给他劈晕便可,捆着他也不舒服”
柳子墨的嘴角抽了抽,眉宇皱的很厉害:“你这是要他的老命!”
柳扶风想了想好像也是,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笑着让下人去将绳子拿来。
等到柳月如和谢景瑞回到的时候,柳正倘已经被捆着麻花一样的丢在床上。
这时,柳正倘也正巧悠悠转醒,看着他们一张张在自己跟前不停放大窥探的脸,柳正倘愣了愣。
想要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的捆绑着,还是捆猪的粗麻绳。
柳正倘当即怒道:“你们这些混小子,给我捆着成这样做什么?”
“是清醒的没错。”柳扶风率先笑着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动手去将柳正倘身上的绳子解开。
“大哥,别动。”柳月如阻拦。
柳正倘一脸不解的看着平日最孝敬自己的柳月如问道:“你们想要做什么?”
柳月如想了想将想说的话在脑海中整理了一遍,这才缓缓的对众人认真的开口道:“方才我与王爷去地牢看过赵婉燕了,她说父亲的身上很早之前就被放了蛊毒,是一种能够用意念控制人的一种蛊虫。”
“所以不能将父亲的身上的绳子解开,赵婉燕随时会操控父亲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在这期间还是尽量不要让父亲自己一个人待着。”
柳月如的目光的落回柳扶风的身上,继而道:“大哥还是早日去边疆地区,早日将身上的蛊毒解了。”
说完柳月如目光复杂的在柳正倘的身上带过,声音很小的问道:“当年母亲去世前的事情,父亲能与月儿说说吗?”
柳正倘脸上的震惊之色还没有散去。
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方才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吗?”
柳扶风立马夸张的点了点头道:“是啊,我刚回来就见一群人拉着您,您非要去跳池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那么多人都拉不回来,最后还是”
“还是什么?”柳正倘说话之余,就感觉自己的颈后的位置疼的厉害,目光有些不悦看着一脸心虚的柳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