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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 你怎么选?【五千字,求月票】(1 / 2)

“陈玄阳……”感觉着脸颊的疼痛,看着面前的陈阳,洪言愣了两秒,破口大骂:“你打我!”

“啪!”

陈阳甩手又是一耳光抽过去。

力气一点没留,洪言被他抽的侧退两步,脸上已经出现很明显的手印,红红的像猴子屁股。

“嘴巴这么臭,不打你打谁?”

陈阳说着又抬起手,就要继续抽他。

这时,一名中年人站出来:“住手。”

“啪!”

这一巴掌还是抽出去了。

打完之后,陈阳才看向男人:“贵姓?”

中年人黑着脸道:“洪庆。”

“你打的,是我的儿子。”

“哦。”陈阳问:“施主是觉得自己不懂教育,特地将这畜生送来道观,由贫道代为管教?”

“抱歉,这里是道观,不是学校,没有义务。但施主如果愿意捐助一些善款的话,贫道也不介意腾出一些时间来替你管教。”

“你是陈玄阳?”洪庆没有理会他的讥讽,询问道。

“是。”

“为什么打我的儿子?”

洪庆道:“请陈道长给我一个交代。”

陈阳指着脚下:“这是哪里?”

“这是陵山道观,是贫道的修行场所,更是供奉道门神仙与先辈的圣地。”

“现在几点?”

他拿出手机:“六点十分。”

“山下的牌子看见了吗?”

他昨天下山时,在山下插了一块牌子,牌子上就四个大字“山上无人”。

另外也发了微博,广而告之,陵山道观最近一段时间无人,上香随意,求签买符去上真观。

“六点钟,来陵山。”

“大门是关闭的。”

“请问,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有贫道的准许吗?”

陈阳一句一句质问。

洪庆拧眉道:“我们敲过门,无人应声,自然进来了。就算我们有不对,好,这里我向道长道歉。但你无故打我儿子,请道长不要回避话题,给我一个交代。”

“无故?”陈阳指着愤怒瞪着陈阳的洪言,说道:“我一直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教出这种素质的畜生,今天见你,倒也奇怪。阁下也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却偏偏生出一个出口成脏,没有教养,不懂尊重的畜生。”

“陈道长!”洪庆道:“我怎么教儿子,与你无关……”

“你说没关就没关?你们未经我的准许擅闯道观,我今天就是将你们废了手脚,警察来了抓的也是你们。”

“你儿子目中无人,指着我道门大前辈的鼻子破口大骂,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只需要禀告道协,我江南近千座道观,数十万弟子,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们!就能打的你们生活不能自理!”

“现在,你告诉我,有关没关?”

陈阳气势十足,咄咄逼人。

一个人,硬是将这三十人的气势给压的死死的。

洪庆眉头的肌肉狂跳,此时竟也哑口无言。

“跪下!”

陈阳突然一声轻喝。

洪言梗着脖子道:“陈玄阳,这是我们洪家与楚清歌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

“既然与我没关系,你来我陵山道观撒什么破,耍什么野?”

“还是你当我陈玄阳是聋子,是白痴?听不见,记性不好?”

“口出污言,诽我与楚道长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真以为我听不见?”

“跪下!”

他再次喝道。

洪言气愤的想把陈阳给撕了。

陈阳走上去,一脚踢在他膝盖。

洪言扑通一声,膝盖砸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脸上浮出愤怒之色。

“我不管你们与楚道长有什么矛盾,恩怨。今天,你们对陵山道观的冲撞,对大殿内两位神像,一位先辈的冒犯,以及,对我陈玄阳的诽谤与羞辱,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否则……”

他缓缓扫过三十多人:“一个别想走。”

圣人之光。

昨天便是过了最后的体验日期了。

但就算没有圣人之光,对他影响也不大。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陵山。

是陵山道观!

他最不怕的,就是有人在他的地盘撒野闹事。

“陈道长想要什么交代?”老妪身旁那名中年人,慢慢上前走一步,询问道。

陈阳指着洪言,说道:“他冲撞了贫道,冒犯了道观,滚去外面跪三天三夜。”

“好。”

中年人点头应声。

这下轮到陈阳愣了一下。

中年人道:“的确是洪言有错在先,我们也有过错,不该未经陈道长同意,就进入道观。我们洪家并非不讲道理的人,有错就改,才是正确的。”

“洪言。”中年人道:“听不见陈道长的话么?去外面跪着。”

“大伯……”

“去。”

“是。”洪言咬了咬后槽牙,撑着疼痛的膝盖站起来,走到门外,扑通一声又跪下了。

中年人问:“请问陈道长,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我们一定配合。”

陈阳盯着他看了两秒,说道:“讲道理,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中年人点头:“陈道长与我想的是一样的,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

“今天来这里,我们主要是来见楚道长,如果有打扰不周的地方,请陈道长见谅。”

陈阳问:“阁下怎么称呼?”

中年人道:“洪升,北湖军部统领。”

陈阳眉毛一挑。

这人,是军部统领?

他身上的气质,与闻统领,截然不同。

闻统领给陈阳的感觉,更多的是世人对军人所独有的那种感官。

豪迈,大气,不拘小节,冲动,果断……

所有军人该有的特征,他都有。

而洪升此人,虽然看上去很和和气气,但却让陈阳感觉,此人很阴险。

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和南崖非常像。

“陈道长,可否让我与楚道长说几句话?”洪升询问道。

陈阳道:“如果是涉及军部机密,我自然回避。”

“道长说笑。”洪升笑笑,见他不肯走,也没再说什么。

他看向楚清歌,说道:“楚道长,你是道门的大前辈,我虽是军部统领,但在你的面前,依旧是晚辈。有些话,以我的身份,不该说。但这么多年了,你一直装糊涂,即使有冒犯的地方,今天我也得说。”

“为了洪家,我也要说。”

“希望楚道长,不要忘记自己为什么能够活到现在,也请楚道长,不要忘记洪南国这个名字。”

“没有洪南国,就不会有今天的楚道长。”

当他提起“洪南国”这个名字时,楚清歌的情绪,再一次出现了些微的波动。

洪升道:“今天只需要楚道长答应一件事情,以后你与洪家就此两清,再无瓜葛。你欠洪家的,也自散去。”

这些洪家人,望着楚清歌。

他们知道,洪升所要她答应的,是什么。

道场。

与道场价值相等的物品,或者修行场所。

这么多年,洪家在修行上,几乎毫无建树。

最有天分的族人,也不过堪堪修行到辟谷,勉强踏入修行的门槛。

但是在军政商三界,颇有成就。

可是真正能够为他们洪家提供实质保护,以及提升家族地位,必须还是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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