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笑着，然后就要绕过他。

“等等——！”

穆伦一把抓住傅九手臂，力道微微有些大，穆伦问，“你不说是我的女朋友吗？”

傅九一听，面露几分不自然，不过她深知自己应该和他说清楚。

她就算和苏沉……弄成了那样，但是也不可能和他有什么，光是他是间谍这一点，自己就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如果给他造成什么自己能和他在一起的假象，那她务必要说清楚。

这不是伤不伤他心的事，长痛不如短痛。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睑微垂，“穆伦……你应该很清楚，你是间谍，我是军火集团的人，我不是不舍得你死，说白了，而是舍不得我们之前的情谊和过去。”

扭头看着穆伦有些发白的面色，她唇角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只是不知道你，到底这么多年，对我们付出的感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事实上，穆伦说他自己是间谍，比他是叛徒，还能令她稍微不那么难过一些。

间谍就说明是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进来的，叛徒说明是后期叛变的，可惜的是，他们中间的情谊，没能让穆伦变成他们的人。

看着穆伦面色难看沉默不语，傅九轻笑一声，”而且既然我在你这里，什么都了解不到，我也就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你……留下，真的只是因为想从我这得到一些信息而已？”

穆伦缓缓抬头，眼眸深沉，含着几分晦涩。

傅九却毫不犹豫的勾唇，“不然呢？”

看着他面色一下子灰白，她移开了视线不去看，“还有救你，我说了你是间谍，我救你是因为我太重情，舍不得我们这些朋友的曾经，毕竟没有你那么狠心。”

她这话说完，将烟头摁灭在栏杆上，一点点抽出穆伦还拽着她的手臂，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