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什么样的世界,存在的又是什么样的力量体系,但凡能够吸收别人的能量并且为自己所用的招式,基本上都可以归类为相当牛的招式。
对于上辈子备受各种东西荼毒的羽衣来说,这样的例子简直不胜枚举。
哪怕没有后一点为己所用,仅仅是吸收别人的力量就已经是足够实用的忍具了,所以他才会觉得大刀·鲛肌是一件可以利用的好东西,哪怕他现在还不知道鲛肌不光能够吸收忍者的查克拉,同时消化之后,还能把这样的查克拉反补给主人。
一个能够让敌方忍者的忍术在交战过程之中无效化的武器,其在作战中能够发挥怎么样的作用……仔细考虑一下,鲛肌大概能够勉强算是佩恩饿鬼道加小号尾兽加漩涡香磷的组合。
嗯,勉强算的是。
想全方位提升自己的能力和战力吗?大刀鲛肌,你值得拥有。
羽衣又看了西瓜山河豚鬼一眼,还得感谢有你,把这东西带到我身边。
所以为了巧取豪夺,羽衣上手就是自己最强的武器——连四十米大刀都能瞬间崩断的超强震动剑。
这是事实,毕竟他的武器除了手里剑苦无就是这东西了,能不是最强吗。
参照某些死亡圣器的特性,想要完全的获得某种武器,必须要证明后来者比原主人要强,所以羽衣抽出铁砂之剑,完全就是打着插死西瓜山河豚鬼的心思……
这个跟事先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原本他没有在意鲛肌的时候,大概是想击杀山河豚鬼之后,把这刀也扔沟里。
现在只是做了个小小变更,由丢弃或者放置py,改为自己持有而已。
唯一有点问题的是,鲛肌看起来也是活的,且貌似还有自我意识的样子,万一这是一柄很有节操的刀呢?万一宁死不屈,让羽衣只能得到它的咸鱼之体,却得不到它的心怎么办?
那很简单,对于所有有节操的人和咸鱼,羽衣都是很尊重的,他会连这刀鱼一起插死。
意思也就是说我得不到的玩具,大家谁也别想好好玩——这是多么危险的思想,怪不得此人能提出炸掉楼兰这样提议来。
不过仔细一想,大家都是这么考虑的,人无我有可以,人有我无?这怎么行,所以木叶那边二话不说也同意了他的爆破建议。
“你的这把剑……看起来很危险的样子,原来你也持有着强力的武器。”
山河豚鬼抽回鲛肌,他见羽衣有了新的动作之后,并没有选择贸然进攻,而是双眼紧紧盯着羽衣手里的铁砂之剑。
肉眼虽然看不出来铁砂正在高频的震动着,但是那种嗡嗡嗡的声音不断的传入耳中,不只会让人感到烦躁,更会让人本能的察觉到其中蕴含的危险性。
而且根据羽衣刚刚拔剑的动作,山河豚鬼还在猜测这把武器因为太过强力而被一直封印在敌人身后的葫芦里呢。
而且随着羽衣抽出了剑之后,他身后的“封印葫芦”像是失去了力量没有没有办法继续维持形态一样。
葫芦砂砾一样开始从外面剥落,如同沙漏的细流流沙一样不断的流到了地面上。
“危险吗?确实很危险,此剑乃是木叶初代火影、最强木遁千手柱间所开过光的神器,人称‘木通木博’之剑……”
山河豚鬼:“……”
羽衣自己也呆了,好吧,这个接话茬接的有点扯淡了,他接着说道,“咳,不过这个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术’才对。”
雷电芽衣嘛,本来就是威力很强的雷遁。
羽衣还是很贴心的没有把实话给说出来……初代从未给铁砂之剑开过光,且它无论如何也不该被归类到忍术之中。
“术?”
初代不初代的,明显是吓唬人玩的,这个对方不在意,可山河豚鬼显然没有明白羽衣的话究竟指的是什么。
如果真的是术,那这是什么术?
不过羽衣没有继续跟敌人多费唇舌、进行解释的义理,只见他右臂一甩,就开始踩着自己那种特有的节奏,冲向了山鬼河豚。
现在该是他的进攻回合了!
目的虽然是夺取,但是过程之中,杀敌才是优先,这种事情羽衣不会搞混了。
因此他不会在意在交战过程中会不会损毁鲛肌的问题,下手依然狠的很,毕竟鲛肌现在还是属于敌人的武器,是可能造成对己致命杀伤的工具。
从逻辑上说,能不能得到鲛肌这个问题要考虑在以后能不能利用鲛肌的问题之前,而能不能干掉山河豚鬼的问题则要考虑在能不能得到鲛肌的问题之前。
意识到了羽衣手中的不知名的忍具其为危险之后,山鬼河豚当然不会让这东西沾身,所以面对羽衣横切过来的一剑,他想也不想的就是提刀格挡。
应对冷兵器和绝大部分忍术攻击的时候,山河豚鬼以往的时候使用这样的防御方式几乎是无往不利的,包括刚刚防御住了羽衣的手里剑影分身之术。
但是很遗憾这次属于意外状况,因为他碰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对手,而使用“常识”去判断一个类似于常识却实际上在常识范围以外的事物的时候,吃瘪率在80以上。
这一次山河豚鬼很明显高估了鲛肌的防御能力,虽然一再警惕铁砂之剑的威胁性,但是他从未想过鲛肌会被切断。
“呲!”
明明是武器相交,但是发出的声音居然是这样尖细而怪异的,完全不是原本该有的清脆。
理由很简单,因为羽衣的攻击压根就不是斩击,更也不是像鲛肌那样的削切,而是最纯粹的切割而已。
交手的这一瞬间,山河豚鬼就察觉的了不妙,因为手掌感触到的从鲛肌上传来的第一次碰撞,其力道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反而让他觉得有点轻飘飘的。
诡计?
果然,虽然武器相交的时候的力量偏弱,但很明显对方的力量并不是一次性的传来的,而是在逐渐增强而已。
羽衣既不抽刀,一次攻击之后也不换招,而是就那么用自己的腕力把铁砂之剑紧紧的压在了鲛肌之上。
细密的火星迸射,越发刺耳的“呲呲”声连续不停息、不间断的响起。
高速摩擦的铁砂足够切开何种硬度的东西,摩擦带来的热量可以让其含有的每一点水份瞬间汽化。
“铛……”
仅仅这很短的接触时间,已经有一枚倒刺被切割了下来掉到了地上。
铁砂之剑留下的切口整齐而平滑,明明是摩擦切割,可密集而集中为一线的攻击造成的切口,跟一刀两断没什么区别。
羽衣却不打算这么到此为止,铁砂之剑继续向下切,大有真的要把鲛肌一分为二的意思。
此时,在铁砂之剑的嗡嗡声、切割造成的呲呲声之外,又多了鲛肌凄厉的尖叫声。
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讲,哪怕鲛肌最外层是金属质感,但内部同样也是连接着痛觉神经的一般肉体,所以这样切它,它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