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美惠立即在卧室里铺好榻榻米,再搀扶着房间里躺下,同时在边上支起了一个点滴架,继续给范建明打个点滴。
服侍范建明躺下之后,大岛美惠又去洗了个澡,然后才香喷喷滴依偎在范建明的身边,一边亲吻着范建明,一边用手扶摸着他那个地方。
虽然卧室的灯已经熄灭,可范建明却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大岛美惠的结婚照。
换在过去,他早就爬到了大岛美惠的身上,看着她的结婚照弄着,对于范建明来说,绝对是一场无比愉悦的快乐。
虽然两处伤口他可以控制疼痛,但却保证不了在剧烈的运动中,伤口会不会炸裂。
所以他不敢行动,任由大岛美惠亲吻并扶摸着自己,赶紧运行期内丹术,在自我疗伤的同时,也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
大岛美惠看到自己弄了半天,范建明的身体居然没有强烈的变化,感觉非常奇怪,忽然灵机一动。
她起身找来一个微信的小电筒,依偎在范建明的身边,一边继续扶摸着他那个地方,一边用手电筒照着自己的结婚照问道:“范,我的结婚照怎么样?”
范建明叹道:“不怎么样,完全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大岛美惠苦笑道:“刚刚你是不是觉得我对我公公太绝情,应该早点把他送到医院去?”
“谁说的?”范建明说道:“我感觉他好像对你有非分之想,像他那样的人就该去死!”
大岛美惠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我们的民族,和其他民族最大不同的地方。不管是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还是从伦理的道德上来说,近亲在一起总是不好的,可我们国家的历史就是这样,所以才残留下这种让别的民族瞧不起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