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范建明问道:“他们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农烈没说去,也没说不去,皮尔斯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告诉他之后,他就把电话挂了。你要是想知道更多的,自己进入他意识里看看呗!”
范建明笑了笑:“还是那句话,能不用读心术,最好不用读心术,虽然关键的时候能够让我们识破一个人,但有的时候,包括你我在内,对于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件事,都有奇怪的想法,也许就是瞬间的一念而过。”
“如果我们把这个当成依据,去判断这个人是敌是友,很容易产生误差的。”
李倩倩知道范建明说的这个道理,就好比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看到别人坐豪车经过自己的面前,很多人都会在瞬间产生各种念头,甚至还有犯罪的想法。
但那都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绝大多数的时候都不会付诸于行动,如果用这个念头去判断这个人,明显失去了科学性。
“你说的我清楚,”李倩倩解释道:“并不是对农烈有成见,只是看见他的情绪有问题,所以才产生了好奇心。”
“你放心吧,我不会因此而表现出对他的警惕或者是敌意。”
范建明点头道:“这样最好,要知道,尽管我们懂读心术,可农烈也善于察言观色,我不希望在开战之前,我们的内部因为互相猜忌而自乱阵脚。”
“假如,”李倩倩问道:“我是说假如,农烈要是一直不跟我们说这件事,而且晚上又去跟皮尔斯见面的话,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