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行。”陆衍牧难得慵懒着声音应了一声。

青芒听着声音的时候有些诧异，没想到他也会有这种声音的时候，再瞅了瞅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捧住他的脸，略微俏皮开口：“你居然也有那么可爱的时候？”

在青芒的手触上陆衍牧的时候，微微皱眉，板着一张脸，沉声道：“松手！”

“我不！”青芒撅着一张小嘴，很是顽皮。

青芒知道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她绝对是头一个，自然也是最后一个。别说捧他的脸，就算是靠近他三步远都不敢。

不过说起来，陆衍牧养成这个性格，跟老爷子的关系甚大，两个人都是这样一言不合就能冷死人的脾气。

但是相对而言呢，老爷子是久经世事后的沉淀，陆衍牧则是攻于人心的深沉。

陆衍牧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往下一拉，直接就把她的手牢牢禁锢住，丝毫动弹不得，青芒对此也是甚为无奈。

这力量的悬殊，实在是太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事情。

不过说到力量，她还是很好奇，高考完之后到底是谁教她，依照陆衍牧占有欲控制欲极强的人来说，一定不会让别的男人教她，就算是宋垣都不行，所以这么排除下来，陆衍牧这是要亲自教学的节奏？

陆衍牧亲自教导，嗯怎么办，想想都觉得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