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鸿峰气得面色涨红,浑身都在颤抖:“你、你居然还敢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分明就是你跟我说,你对段氏的事情非常了解,你可以证明是秋阳郡主逼死了段氏,要不是你说了这些话,我又怎么会拉着你来县衙?!”
魏章振振有词:“我跟江微微有旧怨,那丫头以前得罪过我,我记恨她,所以才故意编排她的坏话,但我也只是随便瞎说而已,完全没有想过要真的对她怎么样。反倒是你,在听我说完后,立刻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特别兴奋,都不问清楚就强行拉着我来县衙。一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是故意要治江微微的罪,真正想要陷害江微微的人是你才对,我不过就是你手中的棋子而已!”
“你!”
卢鸿峰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他这一晕,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钟殊然赶紧将人扶起来,同时冲外面喊道:“江大夫!有人晕倒了,你快进来看看吧!”
为了方便双方对质,刚才江微微和江叔安就待在隔壁的房间里,隔着薄薄一堵墙,他们将隔壁屋里卢鸿峰和魏章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们实在是没想到,自己都还没正式出手呢,卢鸿峰和魏章就互相掐了起来。
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卢鸿峰竟然被气得当场晕了过去。
江微微赶紧跑进堂屋,给卢鸿峰把脉,然后掐了下他的人中。
很快卢鸿峰就醒了。
他睁开眼,见到面前站着个漂亮的小娘子,虚弱地问道:“你是?”
江微微露出一个相当和善的笑容。
“我就是你口中那个逼死亲生母亲的秋阳郡主。”
卢鸿峰:“……”
见他又要晕了,江微微赶紧叫住他:“先别急着晕,难得人都到齐了,咱们趁这个机会把话都说清楚吧。”
卢鸿峰此时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他刚才信誓旦旦地带着魏章回县衙,满以为能指认江微微,结果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只要想想刚才的画面,卢鸿峰就觉得脸上臊得慌。
江微微道:“魏章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必你已经深有体会了,这事儿我就不跟你细说了,咱们就说说我娘的事情,你不是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自杀吗?你去问问魏章,他肯定知道。”
卢鸿峰不由自主地看向魏章。
魏章此时还跪在地上,见大家都看向自己,他不由得心里发虚。
“你们别看我,段氏是自己跳下河的,跟我没关系。”
江微微问:“需要我当着大家的面,重复我娘跳河前,你对他说的那些话吗?”
魏章立即闭嘴。
他不说话了,可卢鸿峰却开口了。
“他说了什么话?”
江微微冷笑道:“他对我娘说,你要是想死,就赶紧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还说,别光说不做啊,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要跳就赶紧跳,别在这里浪费大伙儿的时间!”
“他说完这些话后,我娘被刺激得不轻,直接就从桥上跳了下去。”
屋里有一瞬间的静默。
卢鸿峰指着魏章,手指都在哆嗦。
“她可是你的结发妻子,你居然这么对她,你还是个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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