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一的早上,简桑榆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拉耸着脑袋出了酒店。
也是这天下午,简珈朗给简桑榆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简珈月出国的手续办下来了,简父和简母早上也在民政局办了离婚,但是还有一些财产上的事情还需要时间,所以,简母暂时不会跟着简珈月出国。
“简珈月去xxl的机票定在了周五早上十点多,绿卡没有这么快办下来,所以,她是以别的理由先出去的。”简珈朗道,“那天她在医院和你打电话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那时候,我还以为她又在装,不过,看样子,她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是真的清醒了。”
关于简家的事情,简珈朗就说到这。
简家的事情,简珈朗心里知道不该和简桑榆说的,但是,不和简桑榆说,简珈朗就不知道还能和谁说了。
说完了,简珈朗和简桑榆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姐,这一次的比赛,队里已经确定了,我能上赛场了!等送妈也出国以后,我就要全力备赛,进行全封闭式训练两个月后,就要开始准备比赛了。”简珈朗说到这,很激动,“姐,我一定会加油的!”
“我相信你!”简桑榆道,“民宿的事情慢慢来,你比赛先要紧。”
简桑榆知道简珈朗最近是真的忙疯了,除了基地训练,他还忙民宿的事情,每天都忙的和陀螺似的。
“姐,我能为民宿做到事情,都差不多了,之后,基本交给小廖就行了,工程的事情,她比我们懂得多,她会全程跟着,也亲自盯着,姐夫之前也给我介绍了个挺厉害的人,有他们在,我是可以安心的比赛了。”
简珈朗为开民宿也是跑断了腿,很多手续,也是顾家在背后帮的忙,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这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