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家的命是您救的,您想怎么样奴家都依你。”
不用看她的表情,苏辛夷已经能猜出她现在在干什么了。
她磨了磨牙,这是要干什么?
就算是青楼女子,也不能这般没脸没皮,光天化日之下,在别人家的铺子,对了个黄花大闺男上下其手吧?
这还是在她的地盘,对她预定的人动手动脚,简直是翻了天了!
她从货架上站直了身子,两手一撸袖子,就要绕出屏风开战。
结果另外一只袖子还没撸起来,她就听到卫无渊四平八稳的声音:“姑娘的确风情万种,可惜本官无福消受。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或许可以想想别的法子。”
他平稳的声音透着温润的调侃,乍听像是在开玩笑,可再细听,却又似冰水洒落。
女子被他硬生生扯了下来,从屏风上的影子看,她似乎还想挨近,但动作却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苏辛夷撸袖子的动作也蓦地一顿,心脏甚至也跟着没来由的一抽。
她怎么忘了,他那难以说出口的隐疾,还有那无法忘怀的女子?
被伤害的心和身体,让他可能根本无法接受任何一个女子。
突然间,她又想起了那次在张氏别庄里,东洋和陆语就隔着一扇木板,在他们眼前上演着活春宫,她尴尬的得要死,甚至也隐隐有些被影响。
可他,却恪守礼仪,未对她做出半点逾越的举动,倒是她不小心亲了人家一下。
而他依然没什么大的反应——
那次他到底受的是什么样的伤,对那个女子到底有多爱——
她正挽着袖子的手不由抠住了布料,心里控制不住的泛酸。
明明那是她看上的大车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