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学聪明了,不敢再用烧酒洗脸,要不然准备醉酒晕过去。
处理完这些,我才拿着血向牛棚走过去。
我不是怕自己感染,而是怕这些护卫会感染,我接触过病人的东西,必须得全部烧掉。
十头牛整整齐齐地站着,头全都伸到护栏外吃着干草。
我拿着针筒走进牛棚,在每一个牛脖子上都注射了一点从太医身上抽下的血液。
注射完后,立即将针筒丢进火盘里烧了。
干完这些,我又拿烧酒消了毒,以确保病毒不会外传。
我见时间还早,把那十个护卫都召集起来开了个会。
主要是讲防护和消毒的一些知识,这些知识他们回京后也能用得上。
开完会后,还没到吃午饭的时间,我没见什么事,就扛着小斧子到山谷去找了一个平整的地方练斧子去了。
这时山上的树林里露出两个人头,一个是公孙文,一个是一身黑,还戴着黑面巾的暗卫。
暗卫说:“大人,现在京城已经开始出现混乱,各地也有天花患者出现,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可以开始实行了。”
公孙文远远的看着我在雪地上翻滚,上挑下劈努力地练着斧子,忽然笑了,问:“你可有喜欢的人?”
暗卫一惊,不知道大人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结巴地说:“这,这”
公孙文双手背在身后,说:“你是不是看着她笑,你就会很开心;看着她哭,你就会很难过?”
暗卫想了想,说:“是,是的,大人。”
公孙文问:“你为何还不成亲?”
暗卫又是一惊,结巴地说:“大,大人大业未成,属下,属下不敢成亲。”
公孙文叹了口气,说:“你是怕自己死了会拖累心爱的人吧?”
暗卫悄悄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不敢说话。
今日大人怎么了?平时冷面惯了,突然变得这么亲切,心人的心很慌怎么办?
“你知道那狗皇帝每天都在干什么吗?”公孙文突然问。
“啊?”暗卫吃惊地抬起头看着公孙文,说:“属,属下不知道。”
公孙文冷笑一声,说:“每天都有批不完奏折,见不完的大臣,议不完的国家大事,吃饭前还得太监试毒,生怕别人害他;穿的衣服必须三洗三晒,免得皮肤过敏;每次出行,必须有一大堆随从跟着,以免有人加害于他。你说这样的日子过得有何意思?和坐牢又有何区别?”
暗卫头上的汗流淌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