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艾尔海森将桌上的摩拉都收了起来:“下次的酬劳三天后送到我的书房,不要迟到。”
“那我干脆周日在家住一晚好了。”哈罗尔特盘算着说。
一副其乐融融的和谐景象,这个结局让卡维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之后的一个月,艾尔海森将祭祀体文字按照使用频率和文字间的关联性筛选排列,与此同时卡维定制了七百多个祭祀体文字以及其他三种语言字母的模具,成功制作出三台能够打出沙漠三种表音文字的打字机。
等到艾尔海森完成排列工作,卡维在艾尔海森的陪同下将七百多个细小的文字印章分成六栏,按照字与字之间的关联性排列好。
“这是最适合编写教科书的排列方式。”艾尔海森说,“按照你们的想法使用‘预测输入’法制作的打字机有一个致命缺陷,打个比方,目前的排列顺序仅适用于教科书编写,如果你要我用它来写一篇散文,那这些印章就需要重新排列。”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卡维不满地说。
“在我看来这已经是最优解,如果你无法完成‘语音输入’版本的打字机的话。”艾尔海森心情愉悦,“我自然要为我接下来的工作提供一些便利,以后的事可以放到以后。”
接下来半个月,卡维骂骂咧咧完成了这款打字机的制作工序。
七月九日,卡维生日,哈罗尔特受邀与两人一起到兰巴德酒馆聚餐。
两杯酒下肚。卡维将一枚绿色的神之眼举过头顶,兴奋地说:“看,我的神之眼!有了这个,我就可以把很多预想变成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