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穿入虚空之时，他的心中便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

等到身后的空间合起，他便凝过空间灵力，将将身的虚空割开了口子。

他看到了进入之处。

“我大概有点明白了。”

双脚踏在坚实的冰原上，边上正是他先前击杀真龙之处所留下的巨大裂缝。

原本被他融化的水，也已经在极寒之下冻了起来。

他就站在原地，细细地回忆着那种感觉，以及和李绍阳谈论过的传送阵。

“若是我能完全掌握穿越虚空之法，是不是……就不需要传送阵了？”

“先前，我只是胡乱躲入其中，而后再在虚空之中开出一个口子钻出来，并不知道会去往何处。”

“就像是青云老祖身上的空间之力异状般。”

“可若是，我留下气息，是不是进入虚空之后能也找到方位，直接现身而出？”

“不，也不行，气息总是会消散的，若是离得远了，可能还会感觉不到！”

徐子陵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自己的境界还低。

低头看着那重新冻起的裂缝，如若一条冰河般，他再次想起了被自己击杀的真龙。

“他甚至可以追着我进入九重仙图之中，不正是在我身上留下了气机么？这也相当于是定位！”

徐子陵摸了摸下巴，脑中出现了一个奇妙的想法，若是成功了，这灵界日后他想去哪就去哪！

可转念一想。

那岂不是，和传送阵又没有区别？

甚至，直接激发传送阵，会比他穿梭虚空更快更方便。

“得，又绕回来了。”

徐子陵拍了下额头，将这件事放在了一边。

传送阵有李绍阳去办。

“去了凝丹宗，将妖人族引至通天海域，然后我再去那荒岛之上看看。”

徐子陵想了想，对于接下来的路又有了计划。

他在空间一道上又有了全新的领悟，自己一个人瞎摸索，还不如跟李绍阳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