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笑一见,气急,“他竟然说我是假的,真是新鲜了,我还说他是假的了。来人,给我拿下他。”
安珂身后的心腹之人也觉得安遇是在使坏,明明安珂就是安珂,他们一直跟着,他进了秦楼玩了个女人,他们还守在门外听了一个多时辰靡靡之音了,从秦楼出来,一路也跟随着,怎么能是假的安珂?
于是,安珂与安遇对打,安珂的手下与安遇的手下对打。转眼间,两拨人打了起来。
紧接着,两拨早就分成的壁垒人马陆陆续续地被惊动加入,也打了起来。
两人手下的幕僚因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也连忙跑了过来,对看一眼,都不明白怎么个情况,他说他是假的,他说他的是假的,幕僚们观战半晌,也没得出谁真正才是假的结论。
眼看两人身上都挂了彩,士兵们的混战越来越严重,已有死伤,幕僚们急了,有人大呼,“都住手!”
这么多年,安珂和安遇虽然不对付,但从未如此这般不要命地动过手,一时间,清醒的幕僚们都觉得这事情有点儿不对头。
眼看着自己扶持的将军吃亏,呼喊不管用,也顾不得了,只能上去帮忙。
论武功,安遇的武功要比安珂的武功高那么一点儿,但论狠劲,安遇不及安珂,这个人虽喜欢玩女人,但也不是整日里浑玩,只玩长得貌美够味的上等女人,所以,没被酒色掏空身子。
所以,在混账中,安珂发了狠,一剑将安遇穿了个透心凉。安遇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程子笑虽有些武功,自小也是勤加苦练,本来没将安遇看在眼里,但真打起来方知,果然是军营里的汉子,还真不是草包,这安遇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让他好生地费了一番功夫,才没用花颜出手帮忙,自己实打实地杀了他。
杀了安遇后,程子笑支着剑喘息了片刻,大怒,“都住手!”
他一嗓子干吼,开始没官用,紧接着,有人惊恐地大喊,“安四将军被杀了!”
“安四将军被杀了!”
“四将军被杀了!”
……
一时间,无数士兵大喊了起来。
程子笑又怒喝,气急败坏地大吼,“都给我住口!他死了就死了,这个狗东西,竟然耍阴谋诡计要害本将军。他该死!”
“他是假的!安珂是假的!”安遇的一个幕僚这时怒喊,“杀了他,为四将军报仇!”
“混账东西!将他给我拿下!”程子笑狠厉地看了那幕僚一眼,一身血腥,宝剑上还滴着血,发狠地怒喝,“将耍阴谋不服本将军令的人,都给我拿下。”
安珂与安遇斗了太多年,两方都希望自己扶持的将军赢,从安阳军里踢走彼此,如今安珂杀了安遇,明显是他赢了,抚顺安珂的人马一时间精神大振,再不顾及,当即就一鼓作气听安珂令铆着劲儿冲了上去。
俗话说,大势已去如风散,主将已死,早先归顺安遇的人等于没了主心骨,很快安遇的人马就没了气势,安遇的幕僚们也悉数被拿下了。
一场混战,没出半个时辰,便落了幕。
程子笑觉得这一仗打的过瘾,将宝剑在地上躺着尸体还温着的安遇身上蹭了蹭,将血擦掉,宝剑收剑入销,他狠狠地吐出了一口浊气,瞪着地上安遇死不瞑目的眼睛的继续做戏,“安遇,你死了也别怪我,是你先惹我的!”
安珂手下的士兵们也觉得安珂做得对,好好的回来,安遇突然要杀安珂,任谁也不能坐以待毙。
“你我兄弟一场,下辈子,你别得罪我了。”程子笑转过身,眉峰冷厉地怒喝,“从今以后,安阳军只有一个将军,叫安珂,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士兵齐齐表态。
“整队!有不服的,拖出去砍了!”程子笑十分威风地下命令。
混乱而战的士兵们收了兵器,整了衣衫,连忙站好队列,无人不服从命令。
程子笑满意,心想着,安阳军到手了,他身上挂了彩,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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