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坦尼斯并不能告诉慕清寒知道。

听到慕清寒的话，他斟酌着用词的说道：“清寒，我只是白陵国内的一个普通人，蝴蝶家族的所有并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窥探的，我知道的并不多。”

慕清寒弹了弹手上的烟灰，冷声开口：“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坦尼斯没有犹豫，捡了一些不太重要的，而且凭借慕清寒的能力可以查到的内容说了出来，“我知道如歌的身份，是在给她取子弹的时候，看到那独特的蝴蝶印记时知道的……”

安静的听坦尼斯说完，慕清寒冷声询问道：“除了宿命，还有人能碰触蝴蝶长公主么？”

坦尼斯明确的开口：“不能！蝴蝶公主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除了自己的宿命以外，任何人都休想碰触半分！”

慕清寒英挺的眉宇皱起，声音冷沉的接着询问：“有没有什么意外？”

“意外？”坦尼斯咀嚼着这两个字，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慕清寒追问：“从没有过么？”

坦尼斯：“……”

据他所知的，应该是没有例外的。

就算史上有一些意外，那也一定不会有好的结局。

而且这已经牵扯到了蝴蝶家族的秘辛，本就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可以知道的。

见坦尼斯不说话，慕清寒再次冷声询问道：“上次的那颗子弹，可会对歌儿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会！”这次坦尼斯回答的很快，“那颗子弹如果不取出来会很麻烦，不过只要取出来就不会有任何事了。”

见坦尼斯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慕清寒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站在晚风里，看着漆黑的夜色，想着坦尼斯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觉得坦尼斯一定还有事在瞒着他。

而且通过坦尼斯描述的那些，他更加的确信：他之所以能碰触歌儿，都是因为那颗子弹的关系。

那颗子弹，破坏了双蝶对宿命的依附。

而且他还肯定了一点：那就是歌儿在接受他的时候，一定已经喜欢他的。

不然他的碰触，也一定还是会像f国的那次一样，让歌儿产生不适、痛苦。

那神秘的蝴蝶印记有着它自己的使命。

它要保护主人的一生纯洁无瑕，更要在主人遇到危险的关键时刻，发挥它所有的能量救主。

它排斥所有宿命以外的人对蝴蝶家族长公主的碰触、侵犯，保护着蝴蝶长公主的生命安全。

只要它不衰竭，不丧失生命力，它的主人便永远不会死去。

但不论那双蝶如何的神奇，它都是依附主人的存在，始终都是要听从主人的心声。

也就是说，歌儿的心给了谁，双蝶也便会跟随着主人意愿，接受宿命以外的人。

因为那颗子弹的功劳，如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歌儿原本的宿命陆景辰，便也只有他慕清寒一人可以触碰歌儿的身体。